“柔儿,别胡闹。”
因为现在的场面,白齐鸣也不叫她柔妃了,赶紧伸手一把把她给拽过来,生怕惹的文思远不快。
“文丞相,难道现在这兵权不是全部在你的手上?”
佩玖兰窝在凌舜华怀中,挑了挑秀眉,“本宫刚才好像听到白瑾柔说白大人手上也有兵权呢。
难道我朝的礼部尚书白齐鸣白大人,经过你这‘新朝’的改革,打算做个武将军?”
“丞相,下官没有。”接触到文思远带着询问的视线,白齐鸣立刻出声。
“那为何白瑾柔会说你手上有兵权,还足以与我爹相比?”
佩玖兰起身拿起御案上的茶盏递给凌舜华,揶揄道,“喝点,万一人家还没砍你,你先渴死了怎么办?”
“可是我想......”
凌舜华声音忽然放低,嘴巴凑到佩玖兰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他们听不见,却能看到她微微颔首,显然是同意了。
“你们在说什么?”
白瑾柔时刻注意着上头两人的动静,看到他们在这样的时刻下还如此亲密,气的脸都变了颜色。
“关你什么事?”
佩玖兰白她一眼,等凌舜华喝了茶,又接过来放回原位,这才重新看向文思远,
“文丞相,白齐鸣是你的人不假,可是如果他背着你还拥有兵权,那这对于丞相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新的隐患。
听听刚才白瑾柔的话,她在拿什么跟皇上许诺?
如果白齐鸣在丞相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发展了足够与你媲美的实力的话,那么这个‘新朝,’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文思远自然也不是个傻的,深知佩玖兰说的有道理,看向白齐鸣的双眸不禁更加隐晦,
“白大人,我想白瑾柔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吧?”
“丞相,你千万不要听皇后娘娘胡言,”
因为佩玖兰的话,使得文思远对白齐鸣有所猜疑,偏他手上确实有那么一点‘自保’的兵权,而不为文思远所知。
此时被佩玖兰就这么随口说出来,额上不禁冒出些许的冷汗,“这么多年下官对丞相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您应该了解。
刚才柔儿所说,不过是骗他们的,毕竟她入宫这么久,对皇上留有感情也是正常的。
如今,这些都不是要紧的,对于皇上,您应该速战速决才是。”
“爹。”
白瑾柔顿时急了,这样的局面在她帮白齐鸣做事的第一天就该知道,可是她不甘心。
为何在凌舜华要死的这一刻,他怀中抱的竟然会是佩玖兰,她最讨厌的女人,那个压了她这么多年的女人。
“看什么?”
佩玖兰挑衅的望着白瑾柔那充满怨恨的双眸,扬了扬唇,“就算死,他也跟我在一起,气死你。
你苦心算计了这么久,到头来,你有什么?除了一个造反的罪名,你什么都得不到。
瞪本宫又有什么用,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你这个贱人!”
深受佩玖兰刺激的白瑾柔,抬手便抽出站在一旁的柳书杰腰间的佩剑,朝着佩玖兰就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