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越来越严重。”
“渣。”常明志闻言走下去,走到云瑾之旁边,将地上的而云瑾之搀扶起来,“殿下,让奴才来扶您。”
一向温润像是没有任何棱角的云瑾之,却是在此时直接挥开常明志要搀扶自己的手,然后自己站起身来,最后看了金龙宝座上的云耀天一眼,随后抱拳深深一鞠躬,“儿臣告退。”
对此众人自是低着头颅,而云瑾之则自那一鞠躬后便一直挺直着脊背,双眸更是目视前方,慢慢一步步坚定走出这金銮殿。
而这一走便不是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便是金龙宝座上额云耀天,看着这样的云瑾之威严的虎目也是眸光不断闪烁,随后便听他说道:“退朝!”然后甩袖离开。
生出这样的事端,便是他似乎也没有再议论下去的心情,然而他真正的想法却是没有人能够知道的。
“殿下,您这又是何必。”而在走出金銮殿好远之后,一旁的常明志终于开口了。
云瑾之闻言停步转头看了常明志一眼,便是没有再说话。
常明志看着云瑾之离去的背影,最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而离开,而他此去的方向便是太医院。
“三弟,昨日父皇不让你开口便是不想你开口,却不想你过了一日却没想明白。”而在常明志离开之后,云瑾之身后传来云轩之的声音。
云瑾之停下脚步,看着走向自己的云轩之。
而云轩之走到云瑾之面前的时候,却是直接说了一句,“三弟还是这般不自量力。”眼神带着轻蔑和讥讽。
“想问二哥一句,这百姓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云轩之没想到云瑾之会问他这样的一个问题,先是一愣却最终只是嘲讽道:“不知三弟竟然天真至此!”
而后也不管云瑾之的反应,直接离开。
而云瑾之则是站在原地,不管已经离开的云轩之,而是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云涵之,“大哥呢?”
云涵之顿步,“不知三弟说的是什么。”却也不再停留。
云瑾之站在原地也不过一会,最终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但是那双温柔的双眸中分明写着满满的失望。
而在云瑾之回到三皇子府书房的时候,此时清浅依旧坐在里面,见他进来后手中的茶杯也没放下,“不知三皇子今日是赌输了还是赌赢了?”
“姑娘不知一清二楚吗?何必还要再来问一次。”云瑾之涩然一笑,随后坐到清浅的对面。
清浅为其斟了一杯茶,递到云瑾之面前,“看来殿下是输得一败涂地。”
“姑娘!”云瑾之叫了一声,示意清浅不要再继续说了。
“那日京都大牢,我便问过一次‘殿下的选择’,时至今日,我不得不再问一次,‘殿下的选择可还如当日那般?’”清浅双眸定定得看着自己对面的云瑾之。
云瑾之看着清浅的双眸,最终点了点头,“是!”
他知道他父皇是不会让他出京的,但他最终还是想赌一把,而最终的结果却是残忍地告诉自己他赌输了,而大哥和二哥的话也在明明白白告诉他,他们根本不把百姓看在眼里。
这样的人若是他日为君,百姓又该如何自处?
自云郡主出葬那日,他和仇心姑娘接触也不过几次。
一次是她告诉自己母妃的难产是人为,而第二次便是百花盛会的事情,至于第三次便是在京都大牢中,她来问自己关于皇位的答案。
他给了,可说到底他心中还是报以一定的期待,若是他父皇还是他的两位皇兄对着中楚的百姓能够有一份善念,他便会违约。
可最终……
如今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那还请殿下他日不要再突然以身犯险,做这等明知会输的赌博才是。”清浅为自己已经空了的茶杯倒满茶水。
“姑娘说话总是这般直接。”云瑾之笑道。
“若不直接,我怕他日我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清浅抬头看着云瑾之的眼睛说道:“外患往往不可怕,可怕的是内忧不是吗?”
清浅这话一语双关,云瑾之也明白他所说的话。
“姑娘说的是。”云瑾之拿起那杯清浅为他所斟的茶水,一口喝下,“只是不知道姑娘现在需要瑾之做些什么?”
“殿下此时只要好好养好自己的身子即可,至于其他的事情……”清浅停顿,便见她站起身来,“我自会为殿下效力的。”
清浅话落,便是要再次离开,而这时云瑾之确实开口了,“姑娘若是凡事都瞒着瑾之,瑾之如何知道这内忧不是姑娘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