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地板被破坏成那个样子。安澜猜想,那些人已经拿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安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之家。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安宏学嗜赌如命。
除此之外,安家就和千千万万个普通小市民一样。没有什么有钱有势的亲自,家里也没有什么家传宝之类的,能够惹人觊觎的东西。
所以安澜实在想不通安宏学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让他遭受了杀身之祸。
因为欠了高利贷还不起钱?
这不可能。
先不说有安澜和季蔺言在。安宏学实在走投无路自然会找两个人。再怎么说安宏学都是她爸爸,她不可能真的不管他。
而且,安宏学这么多年,基本上每个月都要欠一次高利贷。每次就算不能及时还上,也不会遭到杀身之祸。
再说,如果安宏学还不起高利贷,死了之后更是不会有人还他们钱。所以杀害安宏学的人一定不是高利贷的打手。
那么,安宏学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招来这么大的祸事?
安澜苍白着一张脸,呆呆地坐在床上双眼放空。
季蔺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第一次见到安澜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心骤然抽痛。
季蔺言上去坐在床边,轻轻抬手擦掉安澜额角的汗水,心疼地把安澜揽进怀里。轻吻着她的发顶,柔声安慰:“别怕,有我在,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这是季蔺言的承诺。
安澜信任他,把唯一的亲人交给他照顾。可是季蔺言却照顾成了这个样子。安澜虽然没有开口责怪他,但是季蔺言自己心里就自责地不行。尤其是看到安澜现在这个样子,季蔺言心底的浓浓的悔恨愧疚更是让他慌乱不已。
“宝贝,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季蔺言不停地重复着他的承诺。因为他现在很慌乱,很害怕。他不知道安澜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害怕安澜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她爸爸而生他的气。
两个人马上就要结婚的关头,出了这样的事,任谁都会害怕,忐忑。尤其,季蔺言这么的爱安澜。
————
M国。季家庄园。
满头白发的管家把一个纸张泛黄的本子交到了季徽言手里。
“老爷,这是在安宏学家里找到的日记本,里面记录了当年的事情。派去的人杀掉安宏学的时候,他好像是想告诉安澜真相。好在被他们听见,及时制止了。”
季徽言疲惫的声音响起:“没想到他当年竟然留了后手。幸亏去的及时要不然当年的事情暴露了,小言和那个姑娘应该是走不下去了。”
管家犹豫半晌,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可是,老爷,当年那件事已经做错了,如今又杀掉了安宏学,您这不是错上加错吗?万一安小姐发现了这件事,和二少爷,就更没有可能了。”
“当年的事?错了吗?我不觉得。需要隐藏的事,并不一定就是错事。而且,小言那么喜欢那个姑娘。如果因为我当年的那件事,让小言和那个姑娘不能在一起的话,他估计会恨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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