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芙蓉举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向着高台上的几人恭敬一礼,看似有些为难道:“芙蓉谢娘娘抬爱,只是芙蓉不会什么才艺,不善乐曲歌舞,实在不知道能与碧茹小姐比试什么。”
众人听了谢芙蓉的话语首先是一愣,紧接着皆笑出了声,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怎么可能?
荣国府的嫡女竟然不会乐曲歌舞?
这话谁信?
不过谢芙蓉确实没学过这些。
前世里,前半生她只顾着在荣国府这块泼天富贵的羽翼之下享受无上的尊荣富贵,对于乐曲歌舞之类的课业根本就没有放心在心上去学。
而后来嫁给楚萧然之后,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帮助他保住太子之位,扫平皇图之路上的障碍,就更没时间去学。
今生就更不可能了,从重生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将自己当做了荣国府的男儿,义无反顾地将保护谢氏的重担挑了起来。
整日里想着如何筹谋布局,如何保存谢氏势力,如何对抗皇室……几乎将女儿家的这些事情丢的一干二尽。
“芙蓉小姐这话的意思是你自己一无是处,在碧茹小姐面前甘拜下风了喽?”韦惜月扬声道。
众人皆看先向谢芙蓉,看她如何反应。
谢芙蓉只是面色沉着,高雅淡然,静待着皇后发话,压根儿就没把韦惜月的故意挑衅放在心上。
“听说荣国府前掌持家务的韩夫人表面伪善,背地里踩压嫡女,使得芙蓉小姐在谢老夫人和荣国公离京之际的几年里,日子过得及其艰难。原本以为这只是谣传,今日看来谣传非虚啊!”韦惜月又道
顿时整个宫殿里都安静了下来,众人雅雀无声。
关于韩夫人曾在荣国府踩压谢芙蓉的这一件事情众人都是心知肚明,却从来都没有如韦惜月这般公然在众人面前提起过。
一来是还有几分忌惮荣国府如今在大周的地位,二而来也是因为韩氏的尴尬身份……
“惜月!不可胡言乱语!”项夫人一把将自己的女儿拽了回去,暗中示意性地看了一眼高台上的谢贵妃。
谢芙蓉的眼眸危险地眯了眯,顿时觉得这韦惜月口无遮拦的性子倒是和之前的谢瑾瑜有几分相似。
不过对于收拾谢瑾瑜需顾忌三分是因为她毕竟是跟自己一样姓谢,不可不顾及荣国府的颜面,而对于韦惜月,却是不用留任何情面。
谢芙蓉眉眼忽然一皱,看似满脸的吃惊和不解:“惜月小姐这话是从哪里听来的?二婶儿对芙蓉一直如同亲生母亲,何时踩压过芙蓉了?”
韦惜月瞧着谢芙蓉的样子,忽然挣开了项夫人,站起身来冷笑一声:“谢芙蓉,打掉了满口的牙往肚子里头咽,你不觉得这样装蒜很憋屈么?如若不然,你告诉大家,韩夫人的女儿谢瑾瑜她人呢?此刻为何不在殿上?”
众人顺着韦惜月的话齐齐看向了那个空荡荡的原本是谢瑾瑜该坐着的位置。
好一个颠倒是非黑白!
韦惜月为了在气势上压倒谢芙蓉,是想颠倒是非黑白将谢瑾瑜不在殿上的事情赖在谢芙蓉身上,让众人误以为谢瑾瑜是因为无法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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