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站起来打声招呼上楼。
此时他到也没有无理取闹,我上楼后,迅速给子睿准备洗澡水,小家伙粉粉嫩嫩的,安姐洗我还不放心,水放在婴儿澡盆里面,不一会儿就洗好了,我说:“安姐,把澡巾准备好。”
身后没动静,回头一看才知道那个拿着澡巾的人又换成了高冷大总裁,他拿着澡巾稳稳地坐在床上,把那澡巾铺在自己手里,眉稍一扬:“快点,要是凉到我儿子怎么办?”
说得好像他比我还更会带孩子似的,我满头黑线,把宝宝放进他拿着浴巾的怀里,他立刻满脸溺宠的样子将蠕动着小手小脚的宝宝给包好,抱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转身放到床上。
朝着我招了招手说:“快点啊,接下来要怎么办?”
我早已准备好了宝宝的衣服,这会儿就上前去帮他擦掉身上的水珠了,再擦些爽身粉,然后才穿小衣服,整个过程傅廷植都来帮忙了,他用修长白暂的指尖把宝宝的小小手给拉起来,再拉拉他的小脚。
这温柔的动作,情感细腻的眼神,又是叶琛所没有的。
现在我终于明白,有时候亲生的和不亲生的,其实区别就在这里。
我们两把宝宝放进到了婴儿床上时,我恍然有种现实安稳的感觉,可是现在,我们却都回不去了。
傅廷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如果怕晚上累的话,其实可以让安姐来带。”
“不必了,我自己带没问题。”
他叹了口气:“你总是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己扛。”
“我已经习惯了。”
习惯,让一个女人变得无比的坚强,这种坚强来自以心底,简直就是铜墙铁壁。
“对了。”我想起一事问他:“你该不会在这个房间里也装了监控了吧?”因为我细心找过,但没有看到,为了自己的隐私,我自然得问问事。
傅廷植说:“这里是婴儿房,所以你以为呢?怎么可能不装监控。”
“……”我无语地看着他走出了房间,这下好了,换个衣服还得去卫生间,可今天早上,我就是在这里换的衣服!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傅廷植还算是相安无事,他不惹我,我也不去招惹他,我们两一起上下班,除了那天早上他破着嘴皮子去公司,让公司里的同事好一顿猜之外,整整一个长星期了,我的工作和一切居然都很顺利。
可这种顺利和安静让我总是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我时常在问自己,为什么白瑷的怒火还没有烧过来呢?
一转眼,再过一天就要过年了,因为过年之前,大多数人都已经开始外出之类的,我答应我妈找的房子一直没有找到,看来这年得在叶琛家公寓里过了。
我妈到是想回东离过,可是傅廷植不一定见得会让我去那么远。
今天晚上吃饭时,我打算跟他好好聊一聊这事。
哪知我刚说了一句:“后天就要过年了,你看我能不能……”
“你可以把你妈接进来这里过,但是你不可以出去。”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