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都大口地呼吸着,胸脯起起伏伏,而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我看着傅廷植捂着嘴巴,一脸痛苦的样子,才尝到自己嘴里略有些腥甜的味道。
“咝。”他放开手,拿了张纸巾压在嘴唇上:“真狠。”
我白了他一眼,因为知道这个男人不能随便惹,所以原本想要教教他如何尊重女性的话没有说出来。
傅廷植压了一会儿嘴唇后,视线如冰地看着我:“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开车。”
……
当迈巴赫停在君临堡的停车场里,我们一前一后回到大厅,就在这耀眼的灯光下,我才看到他的伤口,难不得懒得开车了,原来确实是咬得有点惨,上嘴皮居然破了一小块皮,不知道是不是嘴唇上血管太丰富的原因,这会儿居然还在流血。
司德一下子就惊了:“少爷,你这是?”
“没事,被她咬的。”傅廷植用目光看了我一眼。
我顿时觉得非常之尴尬,而司德却有些略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这才恭敬说:“我去叫医生。”
“嗯。”傅廷植上楼去了,司德去叫医生。
我站在原地有点蒙,这什么跟什么,还是不是男人,居然连这么一点小伤都受不了。
反正也没有人要理,索性我就上楼去看宝宝,可不知为什么,心里一直慌慌的有些不舒服,之后在婴儿房里,我就向安姐稍微地打听了一下。
安姐这时候才微笑着带给我一个重磅消息,原来傅廷植居然有一种罕见病,他天生凝血功能很差,所以平时最怕哪里受伤。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嘴唇上伤了个小口子,却一路流血流到家里。
“那现在什么情况,止住了吗?”我急忙问安姐,又对她了然的样子解释一句:“我主要是提心自己闯下大祸,以后落下个罪名说咬死一个人,那岂不是背了个大黑锅?”
安姐一脸好笑道:“放心,现在已经没事了。”
正在说话,司德上来叫我:“姜小姐,少爷让你下去吃饭。”
“好!”
对于司德,我不敢像和安姐那样和他聊天,老爷子很严肃,他总是沉着一张脸,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把傅廷植看得高以一切。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下楼,在餐厅里看到傅廷植已坐在那里开吃了,他今天还是西餐,虽然切牛排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但是……上嘴唇上却贴着一小片被剪裁过的创可贴。
……他的目光突然就蓦地一下子抬起来看着我,我连忙把目光移向别处。
“不许笑,要是你敢笑出来,我今天晚上就不准你带着儿子一起睡。”他突然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才不会笑,尤其是在面对着他的时候,就算这件事情再怎么可笑也……呃!
总之我不敢看他,而且自己肚子也实在是饿了,就直管埋头把食物往嘴里塞,这一次不同了,我吃得很快,他却吃得很慢,嘴疼呗,自找的。
“傅总,你慢用。”我吃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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