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正如男友所言,都日够了。
嚯嚯,我跟苏研也好了两年,为什么我把苏研当成手心宝?总是感觉没日够?这就是女人的情商区别。
上去四楼,敲门,里面传来闷闷的男人声,问找谁。
我听了对牛二和杨林点头,表示没错,就是这声音。
房门打开,苍白的脸在门后出现,还带着惺忪,应该是睡梦中被叫醒,还不太清醒,看着我们,有些疑惑,“你是?文文的朋友?”
我咧嘴笑,“准确来说,我是文文表哥,知道我为什么来这?”
眼镜男慌了,表情惊愕,傻住,瓷愣愣地看我,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我没废话,抬手一巴掌抽过去,打的眼镜男连连后退,捂着脸发蒙。
出气这种事就是这样,如果是我单独来,眼镜男或许还能以命相抗,但我后面跟着两头彪形大汉,他就缩卵,不敢动弹。
进去后开门见山,跟他讲道理,“我表妹跟着你,不求荣华富贵,不求吃喝玩乐,只想开开心心跟你过一辈子,你是怎么对她的?”
眼镜男瞬间醒悟,赶紧回话,“表哥,我错了,我知道今天做错了……”话没说完一只脚就踹在他小腹,那是牛二的脚。
果然是牛脾气,根本不给我表演口才的机会,上去就打,真正的拳打脚踢,也不说话,就是个打,乒乒乓乓,除了拳头和肉接触的声音就是眼镜男的痛嚎。打了三五下牛二毛了,转身扯下沙发上的布罩,单手掐着眼镜男下颌,迫使他张大嘴,把罩子往他嘴巴里塞。
小伙子不配合,想挣扎,牛二掏肚脐眼一拳就打的他弓腰缩背,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力气,任凭牛二把布单往他嘴巴里塞。
这动作给我看呆了,牛二这手法非常专业呀。
杨林知道我不懂,在旁边嘿嘿笑,“这是审问战俘的手法。”
沙发罩辣么大,愣是让牛二塞进眼镜男嘴里,将他的嘴巴憋的鼓鼓囊囊,还要往里捣,杨林拦着,“别塞了,再塞堵住他气管。”
我看电视上那些人被塞嘴,随便堵着就行,看了牛二的手法才知道,电视上是胡吹,真正想让人发不出声,那必须是把嘴巴塞的满满当当,憋的他脸都通红,异常狼狈。
做好准备,牛二才开始自己的表演,让眼镜男站直,原地旋转一百八飞腿,踢的眼镜三百六旋转,重重磕在地上,眼镜摔的粉碎,鼻子鲜血直流,接下来是肚子上,小腹,脊背,大腿,各处来回踢,脚法凌厉,看的人眼花缭乱。
一边踢还一边骂:“日够了?嗯?你是爽够了?嗯?知不知道多少男人没老婆?你个狗日的还糟蹋浪费?嗯?是不是日够了?那么好的女子娃,你说不要就不要?我叫你日够,日够!日够!!”
骂声,皮鞋和骨头接触的咔咔声,听在我耳朵里发悸,眼看那小子身体如虾米一样乱拱,浑身疼,不知道捂哪里好,也不知道下一脚落点在何方,只能徒劳地发出闷哼,眼泪鼻血混杂在一起,我就不忍心了。
上去拉住,“好了好了,停下,我说两句。”
牛二停下,胸口气喘吁吁,两眼血红,满是愤怒,很显然,心里的火没发出来,没打够。
地上小伙发出凄惨的闷哼,冲着我摇头,似乎是求饶,手蜷缩着,想扯自己嘴里的布条,又不敢,只能双手握着,像是作揖般地求饶。
如此惨象,看的我不忍,但还是要骂他一句:“你丫的活该,知道么?我表妹那点对不住你?是长的丑了还是生的懒了?你麻痹为了打游戏,愣是给我表妹打出血手印,你怎么下得了这么狠的手?啊?那可是如花似玉的姑娘,跟着你睡了两年,让你各种爽,没要你一毛钱,临了你不高兴,一顿打就让她走,你还是人做的么?”
我是越说越气,也忍不住要抽他,不过看他面上没好地方再下手,就只做个样子,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前天吃饭,我表妹特意让我看你,是说她想嫁给你,想给你生孩子,你看看你,你怎么对她?”
一番话,说的小伙子呜呜咽咽地哭,泪水潮涌,冲洗着鼻血,滴落在衣领。
我眼见火候差不多,伸手掏出他口里布条,让他缓缓劲。
布条抽出,小伙子就崩溃了,没命的求饶,“表哥,大表哥,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一边努力跪起,跪直了,朝我作揖,“大表哥,我错了,我对不起文文。”
这做派我懒得看,他现在是被牛二打怕了,谁知道他心里怕不怕,我的目的很简单,给文文讨公道。
当下摆手,“现在说这个晚了,我表妹已经对你死心,别的不提,跟你睡了两年,青春损失费你得给。”
现在屋子里都是男人,文文又不在,我就放心大胆地说,两年哈,睡了四百多次,肯定有,别说你没有,四百次我都是按最小量算,没敢算多。
一次一百五,四百次六万,拿钱,赔了钱你和文文的恩怨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