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脾气这个外号我没叫错,小伙子姓牛,叫牛帅,不过旁边那个笑面虎则习惯性称呼他为牛二,因为牛帅不帅,但很二。
笑面虎叫杨林,和牛二是战友,两人一起参军,一起退伍,一起进的中安,基本上是一条内裤两人换着穿的关系。
牛二脾气爆,易冲动,做事一根筋,好抱打不平,有点水浒好汉的意思。杨林性子慢点,遇到事情也冷静,为人够圆滑,两人搭伴儿做事,倒也相辅相成。
这俩人被派来跟踪我,任务蛮复杂,既要监听,又要保护,还不能靠我太近,具体什么目的他们也不知道,只是按上头命令做。
我当然明白中安这么做的意思,他们是想从我身上找到有关撒旦的蛛丝马迹,所以必须和我保持距离。现在牛二直接找我,就是违规。
我问牛二,“主动来找我,你们领导不允许吧?”
牛二牛皮哄哄,“不是看妹子可怜,我懒得搭理你。”
杨林则笑,“别介意,他就是这个脾气。”
我当然不介意,反而对牛二竖拇指,“前两天我还对你有误会,但今天我必须要说,你是个纯爷们,我很佩服,咱这就走。”
牛二并不领情,酷酷地道,“不用拍我马屁,你也不是好东西,要不是上头命令,我早就收拾你了。”说话时,眼睛里满是鄙夷,居高临下地看我。
“搞毛啊,大出血那事真不怪我。”既然大家面对面站了,有些话我决定还是要说清楚的好,“那是她主动的。”
“不是大出血。”牛二脸色更臭,“反正你不是个好货。”
这逗比,这是一根筋,没法沟通。
我向后走,走两步回头,黑着脸,“要跟我去办事也行,有个条件,把我车上窃听器拆了。”
牛二老神在在,眼皮上翻,“什么窃听器?我不知道。”
锤子!我怒了,“你敢说不知道?如果不是在我车上装了窃听器,你从哪里听到我跟文文的谈话?”
牛二眼皮继续翻,“反正我说没有,你不信你自己去找,找到算我输。”
大爷的,车里我找过三遍,都没发现在哪,这帮比都是专业的,普通老百姓根本想不出他们的手段。
对方耍赖,我也无奈,既然找不到,也不跟他计较,反正明天寇刚给我买了检测器,还怕到时候查不出来。就当下来说,有个一根筋的打手愿意帮忙,这是好事。
回去车上,文文问什么情况,我含糊回答:“不用管,自己人。”说完发车,往文文男友住处走。
潘子来电话,说人找好了,电话号码发了信息,让我自己联系。
我就听不惯他那股高高在上拿我当小弟使唤的口吻,既然是花钱解决,我用得着你?人家花钱当老大,老子花钱还要受气,这是哪门子道理。当下回复:“不用了老大,我找了两个弟兄,不用钱的。”
潘子闻言立时怒,“你搞鸡毛吖?玩我呢?你再这样下次有这种事别跟我打电话。”
我只能道歉,“不好意思啊老大,事情比较急,我必须尽快解决,来不及等。”
那头气咻咻一句操,挂电话。
什么玩意,这做派,摆个毛线的谱。
文文男友住在模具厂后面的出租房里,房子较老,是九十年代建筑,楼高五层,大白天走进去也感觉到一股阴森凉意,房屋采光不好。
到了地方,文文先害怕了,退缩不前,在车里不下来,问我,“周经理,你们不会打坏他吧?”
我知道这种心理,文文还是心善,对自己男友有感情,不想看着自己男友被人扁。
想了想,让文文留在车里等,我们上去办事。不过临走前多问一句:“你确定这个男友以后不要了?千万想清楚,别反复。”
文文犹豫着,最后咬牙,下狠心,点头,“不要了。”
我领着牛二杨林往楼上走,楼道里牛二摩拳擦掌,很是不忿,“这女娃太善良了,太单纯了,被那个人渣这样欺负,心里还替他想。”
杨林说对,“就是因为她太善良,才会被人欺负。”
我没说话,只是心里为文文可悲,正是因为她的懦弱,才造就了眼镜男这个人渣,假若换个强势女人,眼镜男肯定不敢这样。苏研就看的准,说眼镜男思维幼稚,很好控制,但前提是要用对方法。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整天沉迷游戏,只能说明脑龄不成熟,思维简单,这样的人不善于和人交流沟通,只会沉浸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对外界关心很少,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做恋爱对象。
对他而言,某样东西来的太轻松,就会不珍惜,觉得低廉。假若某样东西来的很困难,他就会视若珍宝。就拿男女朋友来说,文文自己摆的位置低,对男友奴颜卑膝,有求必应,人家自然不拿她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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