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的角度上计算的,假若文文跟我有血缘关系,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真要计算,那小子只有用命来偿。
这算法只能心里想,不能说出来,我也不解释,只是道:“两年来你的青春都耗在他身上,他的财产收入按说都应该归你,他月入八千,花销按两千算,两年也该存六万,这六万,就是你的损失费。”
文文自己也没主意,眼睛哭的红红,哼哧半天,问:“打断他的胳膊,警察会找吧?”
“会呀,前提是他要报案,不过这事他未必敢报案,除非他不想在这里生活。”
这么说并不是我做事多狠,而是基于人的正常心理,首先他做错在先,那有男人为了玩游戏打自己女朋友的?还说什么反正日够了这类的话,这事谁听了都气,他自己肯定知道理亏,只是平时欺负文文成习惯,有些无法无天。
真正打了他,他就会害怕,变成缩头乌龟,因为文文占了个理字在先。
另外,根据科学家研究统计,但凡喜欢打老婆的男人,基本都没种,真正铁骨铮铮敢拼命的汉子,是不会打自己女人的。
看那眼镜男长相就知道了,面白无血色,瘦弱成豆芽菜,能有什么胆。
一番解释,文文思考,最后决定,“打他一顿,他怎么打的我,我也怎么打回去,不要弄伤他,打他一顿出气就算了。”
我有些不解,“你还打算跟他好?”
文文摇头,“不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我就纳闷,“不想看见那就得给重点,得让他长个记性,让他明白,女人不是好欺负的,你这样放过他,他对下个女人还是这样。”
文文低头不说话,声音小的像蚊子,“那你看着办吧。”
我给寇刚打电话,问在哪,寇刚说正忙,给人装监控。我又给五子打电话,五子喝多了,正吹牛逼吹的山响。再给陈赓打电话,陈赓和女朋友去佛山还没回来。
我就日了,平时打电话都在,有事要找就都不在了。
文文有些不好意思,弱弱问:“找不到人?”
我摆手,“不是,他们今天都有事,不过你放心,我朋友多的是。”说完手在潘子名字上停留,最后咬咬牙,给潘子打电话。
潘子是我师傅,他社会上三教九流的人贼多,真要铲事,对他来说很轻松,只不过我不想问他罢了。
电话接通,我很客气,“老大,忙吗?”
那边传来狗叫声,还有人的说笑,我听到高总的声音和李纨的笑,他们还在一起呢。
潘子道:“有事直说。”
我:“帮忙找两个人,有个小瘪三要收拾。”
潘子道:“哦,想要什么效果?”
我:“就一般的,鼻青脸肿见不了人就行。”
潘子:“操,这点事你自己办就行,找什么人呀,我以为你要取人胳膊卸人腿呢。”
我也很无语,按我要求肯定是断人胳膊,可牵扯到真正的社会人,事情就不能这么简单,他们有一整套的对应机制,比如敲胳膊三万,谁动手谁顶缸,都是有规矩的,根本不是那么简单。
让社会人办事,出手就得五万,我那有这么多钱,打个鼻青脸肿事后一起吃个饭就完了。
潘子问的我尬尴,小声回应:“小瘪三,我自己可以做的,但不方便出面。”
潘子很不耐烦,“行了,我找两个小兄弟吧,你准备五千块,等会给你电话。”
挂了电话我心里发虚,麻痹的,鼻青脸肿也要五千块,这还是带我出道的师傅?
我头疼,脸色不好看,文文察觉出来,可能感觉给我添麻烦,问:“是不是不好做?”
这事弄的我很尴尬,又要在客户面前装,自己又没那个能力,犹豫着道:“要不明天我帮你解决,明天我几个兄弟都在。”
话音刚落,有人敲我车玻璃,扭头看,是中安派来跟踪我的小伙,那个牛脾气,站在外面,脸黑成锅底。
这尼玛,怎么破事一桩接一桩?我哪里又惹了他?
结果按下车窗,牛脾气冲我生硬地笑,“华哥,有事?”
我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牛脾气继续笑,有些腼腆,“有事给兄弟说啊,何苦找别人?”
哎呦我去,瞬间我乐了。
什么叫做雪中送炭及时雨?这就是了。
我让文文在车里等,自己推门下车,去后面的长城H6上面聊,虽然对方表示愿意帮我,那我也得搞清楚,为什么?有什么条件?
到长城车跟前,对方不打算让我上,另个笑眯眯的小伙子也从车上下来,三人站在路边。
我先问,“你们在我车上装了窃听器?”
两人一起装傻,一个低头笑,一个左盼右顾。
我就日了,挥挥手,“算了,不计较这个,我就想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干嘛要帮我?”
牛脾气站直身体,正色回答:“不是帮你,我只是看不惯那个人渣,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