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一听也朝着我们这里跑过来,一跑过来,看见一地人,就问连长说:“怎么回事?这地上的人怎么回事?”
我别重物撞击,浑身像散了架,这半天还没有缓过劲来,一缓过劲来,就觉得胸中憋闷,忽然我觉得嘴里一甜,一口咸东西吐出来,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这时连长一下子把我扶起来坐在,着急的问:“小杨、小杨你怎么了?”
我咳嗽了半天就说:“连长今天的事情太邪乎了,开始我看见一只巨大的黄鼠狼子把小黄鼠狼子的腿咬断,接着我们的腿好像就断了,现在大跨一下现在就和断了一样,疼痛无比,刚才指导员踢了一下那个黄鼠狼子,我的身子就像受到了重击,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这时指导员说:“刘建设你快去叫卫生队。”
刘建设没有去,这时指导员火了,大声的说:“刘建设你怎么回事?我的命令你都不听,要是在战场上,你都够枪毙的了。”
刘建设想说,可是欲言又止,转身朝卫生队跑过去,一会的功夫卫生队的人来了,他来之后一问知道我吐血了,就给我打上了一针,然后给我检查起来,一边检查一边皱眉头,最后又给别人检查了一圈,然后跑到连长的跟前说:“连长他们都好好的,一点病都没有。”
连长说:“没有病他们怎么一个个都躺在地上哼哼,你这个卫生员是怎么当得。”
这时指导员说:“老高你消消气,我看这事有蹊跷,你看看他们一下子全部都这样了,而且还是在短时间里就这样了,肯定有问题,我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黄鼠狼的脑电波可能那个电波和人的脑电波频率一样,它们正是利用这样的脑电波控制人的大脑的。”
这时刘建设说:“连长有件事我不敢说。”
这时指导员说:“刘建设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敢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刘建设说:“指导员我们家世代靠给人看邪病为生,因为打到牛鬼蛇神,我们就金盆洗手不干了,因为我爷爷为人不爱财,有没有得罪人,所以我们家就被化成贫农,我们就没有挨批斗,我爷爷当时觉得自己一身的本领失传可惜了,就在晚上闲着没有事时教我那些易学还有各种符法,我能感觉到东西的本领就是我爷爷教的。”
连长说:“刘建设你这些是迷信。”
这时指导员说:“老高,这事我看刘建设说的有道理,这里就我们几个人,什么迷信科学的,让刘建设说说,治好了当然更好,治不好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连长说:“好吧,刘建设你说说看。”
刘建设说:“连长、班长他们得的不是病,而是黄鼠狼子使的番,这个番就和动物的咒语差不多,可以施在人身上,黄鼠狼这个动物不能直接害人,只能一命换命,有些人拜黄仙求富贵。但黄仙会已子孙的命做利息,所以知道的人都不向黄仙求富贵。”
这回这个大黄鼠狼子是用的两败俱伤之法,残忍的咬断自己子孙的腿,是怨念附在它所怨恨之人的上,这样小黄鼠狼的痛苦就是被怨恨之人的痛苦。
连长说:“刘建设行了,你别讲这些了,看看怎么治病?”
刘建设说:“我爷爷倒是教过我治黄鼠狼子番的方法,可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这时张大楞说:“刘建设你快点吧?可疼死老子了,你就死狗当做活狗医。”
我说:“张大楞你怎么说话?什么叫做死狗当做活狗医,那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你狗日的上学就知道逃课了是不是?”
张大楞尴尬的笑了笑,这时刘建设问卫生员要了几张纸,和一只笔,然后让卫生员照着手电,就蹲在那里写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写了什么,反正歪曲牛吧的,我觉得就是狗尾巴圈,写完了让卫生员找来半碗凉水,然后刘建设找连长借来火柴,把那张纸点着,然后把碗端在我的面前说:“班长你把这碗水喝了。”
我一闻一股纸灰味就说:“刘建设你先给别人喝吧,”
这时连长说:“小杨你是班长,应该做你班里的表率,这碗别说是水,就是毒药你也应该带着头尝一下。”
我听了这话,只好硬着头皮喝下去,一股纸灰味让我差点吐出去,可是符水一进肚子,我就觉得肚子暖洋洋的,一股暖流直向着腿部而去,我的腿竟然不疼了,一会腿就有了直接,虽然长时间的不动,有一点麻木的感觉,但能觉得腿是自己的了,我动了一下腿,腿可以动了,我高兴的说:“我的腿可以动了,我的腿可以动了。”
就这样刘建设给每一个人都灌了符水,我们班里的人一会都又活蹦乱跳的了,经过这么一折腾,竟然天亮了。刘建设对连长说:“连长我有一个事不知该说不过说?”
连长说:“刘建设你有话就说,怎么学的这样婆婆妈妈的。”
刘建设说:“连长我觉得我们应该离开这个地方,那个老黄鼠狼子绝对不简单,我听爷爷说过,黄鼠狼子一般是不会说话的,只能借用别人的身体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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