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跑边想,这个黄鼠狼子真是小胆,这一下子就吓死了,看来千年黑万年白这句话也不全是真的,我跑了过去,用脚踢了踢黄鼠狼,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这才仔细拿着手电仔细的看白黄鼠狼,这个黄鼠狼真是少见,全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非常的漂亮。
我一看这个白黄鼠狼死了,就用手提起来,另一只手就要去解套子,这时张大楞大喊:“班长别解开,这只黄鼠狼子是装的,小心别叫它咬了你。”
张大楞刚说完这话,只见这个小黄鼠狼子睁开了眼睛,只见眼里射出凶狠怨毒的目光,张开小嘴就朝着我的手臂咬去,我当时反应绝对的快,一下子就把黄鼠狼子摔在地上,白黄鼠狼子被摔得差点断气,在地上直哼哼。
这时张大楞和刘建设都围过来,这时刘建设说:“班长你想拿这个黄鼠狼子怎么办?”
我刚要说话,张大楞抢着说:“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等抓住了另外的黄鼠狼子,然后把它们扒皮做皮坎肩,咱指导员不是喜欢书法吗?咱把这个白黄鼠狼子的尾巴给指导员,让他做一个狼毫笔,狼毫笔就字面而言,是以狼毫制成。前代也确实以狼毫制笔;但今日所称之狼毫,为黄鼠狼之毫,而非狼之毫。狼毫所见的记录甚晚,有人也以鼠须笔即狼毫笔,黄鼠狼仅尾尖之毫可供制笔,性质坚韧,仅次于兔毫而过于羊毫,也属健毫笔。我听说只有明朝的贪官严世藩有这样的一个白狼毫笔。”
我大哥说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这狼毫笔原来是黄鼠狼子的尾巴弄成的,我接着问:“大哥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哎……”我大哥叹了一口气说:“就因为这一次,我们一下子惹了大祸,差点给我们连队带来了灭顶之灾,也正是因为这一次,我本来要提副排长的事也泡汤了。”我慢慢的接着上次的说,刚才不是说到黄鼠狼子了吗?张大楞一阵海吹狐啦,把我们说的一愣一愣的,我就问张大楞说:“张大楞你胡吹啥?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小学毕业证还是找你大爷现办的,写自己的名字还经常写错,你这些是怎么知道的?”
张大楞说:“班长这些都是收皮子的老赵头说的,这个老赵头收一次皮子,就说一次,时间长了,我就记住了。”
我说:“张大楞怎们现在怎么办?”
张大楞说:“我们现在先把这个白黄鼠狼子吊起来,让它吸引一下同伴,然后我们明天编套子,挖陷阱,班长你就等着穿皮坎肩吧。”
说完张大楞就把小白黄鼠狼子尾巴上栓了一根铁丝,吊了起来。说来蹊跷,这个黄鼠狼好半天才叫两声,好像人在喊救命,我没有管那些就去睡觉了,正当我快要睡着是,就听见有人喊:“黄大仙驾到,肃静回避。”
我一听当时就想,这时谁这么缺德,大半夜的瞎叫唤什么?这时声音又起,我心里一震,因为在声音上判断,这个根本不是人话,因为声音尖锐悠长,人的声音是模仿不出来的,我当时心里一惊,摸着身边的枪,一下子就坐起来了,这时我们班的十个人全部坐起来了,张大楞说:“班长我听见外面有声音,好像不是人说的话,”
刘建设说:“班长、不好,我感觉有一大群东西朝我们这里走过来。”
我一听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大声的说:“准备战斗。”
说完拿着枪就往外跑,我后面跟着跑出来十个人,由于我们所在的地方是山区,我们驻扎的帐篷都是找平地搭建的,随意零星的分布,所以我们听见,别人不一定听的见,我一出去就发现前方一片雾蒙蒙的,看不清楚,这时刘建设跑出来了,拿着手电筒照着前方,可是光线被一片弥漫的白雾阻断,刘建设说:“班长我感觉那群东西就隐藏在那片白雾里。”
我说:“刘建设你说白雾里是不是隐藏着敌人?”
刘建设说:“不是的,我感觉这群东西不是人。”
张大楞说:“他娘的,是人是鬼我打一枪就知道了。”
说着就拉枪栓,要照着白雾开枪,我说:“张大楞你彪了是不是?你抢来有子弹吗?”
张大楞不好意思的放下枪,饶了饶头干笑了两声。这时就听见白雾里传来阴森森的声音,声音同样尖锐而阴冷,那个声音说:“你们这些刁蛮的人好放肆,竟然在我的府邸,把我儿子给抓了,还要剥皮,我看你们是活腻味了。”
这个声音无比阴冷,以至于我们听了不由得打寒战,这时张大楞说:“你个瘪犊子玩意,是鬼是怪,有种的快点出来。”
这时那里的声音又传出来了,只听见里面有声音说:“你小子有种,竟敢对我黄大仙如此不敬。”
张大楞说:“你别整那些没用的,我张大楞见你们这些,见的多了。老子剥你们的皮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整啥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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