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如钺回头看了一眼*上的宇文公主,她还是乖乖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宇文如钺知道她肯定正竖着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
南菀青的到来,引起了宇文公主的注意。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但南菀青看宇文如钺的眼神,以及宇文如钺面对南菀青时的生硬和冷漠,都令聪慧的宇文公主好奇。
宇文如钺不说,宇文公主就不会问。但是,不代表她不关心。
南菀青不合规矩的,偷偷跑进尘微堂,如果让太子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出去说。”宇文如钺低声说完,跳窗而出,并且悄悄的将窗户虚掩。
宇文如钺并没有走远,他站在窗户边,这样他可以边和南菀青说话,边观察屋里的情况,防止宇文公主突然爬起来偷听。
他忘了,宇文公主的耳力惊人。
“说吧,什么事?”宇文如钺很不耐烦的看着南菀青,他只想快点把她打发走。他不是无情之人,但,他也不想再念旧情。南菀青对他而言,只是小时候的玩伴,现在的太子妃。
他对她,除了臣子对太子妃的尊重以外,没有其它感情。
南菀青凄凄的笑着,她见宇文如钺连看都不肯看他,透过窗户缝望了望里面,说:“你很心疼她。”
宇文如钺知道她特地跑到尘微堂来,绝对不会好心的来问候宇文公主。既然她不肯直接说,他也不逼她,表无表情的瞟了南菀青一眼,仍然不说话。
“她很乖……”南菀青小心斟酌着,一边观察着宇文如钺的脸色,一边尽可能的赞美宇文公主:“很漂亮,也很机灵,一看就是个美人胚,特别讨人喜欢……难怪你和夫人都这么疼爱她……”
宇文如钺的脸色,终于好看了许多。
毕竟她在赞美宇文公主,这些都是宇文如钺爱听的。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宇文如钺面对南菀青的“善意”,也不好绷着脸。
“有什么话,还是直说吧。”南菀青不停的说着宇文公主的各种优点,宇文如钺耐着性子听了一会,最后还是没了性子,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进去了。”
“不要!”南菀青伸手抓住宇文如钺的手,被他甩开。
南菀青尴尬的看着他,又怕他真得会走,揪着他的衣袖,小声说道:“如钺,青儿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是不会来求你的……如钺,这事只有你才能帮忙……”
宇文如钺隐约觉得此事事关重大,站在她面前,负手而立,等她的下文。
“皇帝病危,急需宇文公主的眉心血才能治好。”南菀青怕宇文如钺没有耐心,立刻将这惊天秘密告诉了宇文如钺。
宇文如钺的心,差点停止跳动。
这些日子,国都的军防都发生了变化,国都对各诸侯的监控也变得更加严密,宇文如钺私底下也接到过线报,知道现在国都形势严峻。他也猜到,有可能跟老皇帝的病情有关,但消息封锁得很紧,谁也查不到,不敢肯定。
文姒夫人和原伯庸在这个时候决定操办原灵均的婚事,也是考虑到这个原因。他们怕万一皇帝驾崩,到时候国丧三年,不能嫁娶,就会耽误了齐蓁蓁的青春。
二来,他们办婚事,也是摆个姿势给国都看,他们无心争权夺利,只想安守东南一隅,安居乐业,只等子孙满堂时,含饴弄孙的,图个自在而已。
原老太傅来参加原灵均的婚礼,本是情理之中。南菀青代表太子来,这令宇文如钺很惊讶。惊讶之余,他也考虑过这个举动背后的意义。他猜测,太子是想趁这个时候,拉拢各方诸侯,这样等他登基之时,才能会稳皇帝宝座。
南菀青与德明侯府有渊源,派她来,主动示好,也就成了情理之中。
可是,南菀青神神秘秘的跑来告诉他这个惊天秘密,宇文如钺事先想通的事,此刻又变得糊涂。
宇文如钺见南菀青期盼的看着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他沉默了会,又把这些事情通盘想了一遍,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他并不急着说话,南菀青已经耐不住性子,她低声说道:“如果真得取了宇文公主的眉心血,给皇帝做了药引,服下之后,皇帝至少可以续命……五十年。”
宇文如钺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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