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不曾想到,一直想不开闹着离家出走的余哥儿,花韵儿一句话就让他茅塞顿开,浪子回头了。花小溪听说后,是笑开了花,拉着花韵儿小手夸个不停。就连温吞的马掌柜都很感激。
“韵儿可真是可姑妈的心了。我家那个魔头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可不知咋回事就是听小韵儿的话。不知的还以为韵儿是姐姐,他是弟弟呢。”花小溪是高兴得不行,从心里往外地感谢花韵儿。
“呦,这听起来,倒像是您的亲闺女似的。”一嗔怪略带不满的女声,尖刻地从屋外传了进来。
大家都是一怔,齐齐向屋外望去。只见一身着粉红罗衫百褶裙的女子浑身闪着金光,扭扭达达的走了进来。
那女子倒也算是眉清目秀,只可惜浑身上下插满了金银首饰,雍容华贵却也减了几分,只显得庸俗不堪,年岁愣是老了几岁。
那女子面露讥讽,一手掐腰,一手轻甩了下绣花丝帕,轻抿了下鬓角,傲慢地环顾了下四周,最终定定地看了眼屋里最惹眼的花韵儿,冷哼了一声,直直地站在屋中,轻蔑的看着花家母女,愣是一言不发。
那马掌贵一看此女太是没有礼貌,尤其是当着花小溪家人的面儿,很是恼火,不禁沉下脸来,冷冷地说道,“艳艳,这么没有礼貌。进屋也不和长辈打招呼?没看见三舅母和几位妹妹吗?”
那马艳艳轻撇了下嘴角,很是不忿,可看着马掌柜越来越冷的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向着白氏行礼道,“三舅妈。”
白氏心里很是不满,这马艳艳这些年可是给花大姐添了不少堵,这都出嫁了还能这么耀武扬威的。白氏轻轻地笑了笑,“姐夫,不用生气。艳艳不是还小吗,再说了,大姐在这,也没有先给我们见礼的道理。”
这可算是个软钉子,不软不硬地又抛给了马掌柜。马掌柜是老脸通红,他何尝不知这闺女从来都对继母不敬,可是毕竟是他第一个闺女,难免养的骄纵了些,还更何况只要一教训闺女,那外祖王家就不依不饶。
这些年下来竟是更加变本加厉,竟是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总是帮着王家来算计自己家。马掌贵不是不知晓,总想着嫁出去也算是了了心事了。可谁成想这嫁出去了,还时不时地上门来逞威风。
马掌贵面沉似水,恼怒的看着马艳艳,说道,“怎么不给母亲问安?你在婆家也这么没规矩吗?用不用我请个教养婆婆来再教教你。”
马艳艳一看爹爹这回可算是真的生气了,不禁有些惧怕,恭敬地给花小溪行了个礼,问了句安。
花小溪抬起眼皮瞟了眼马艳艳,心里很是不屑,面上却未表露,轻扯了下嘴角说道,“行了,没事。这些年都过来,我还挑什么礼。艳艳就是心地直率。艳艳怎没把欢哥带来?”
花小溪轻飘飘的话说得马家父女都脸上一红。人家不爱和你计较,“这些年”三字更是说明马艳艳无理惯了,人家也习惯了。
马艳艳甚是尴尬,讪讪地说道,“娘亲,是艳艳无理了。欢哥儿来了,刚刚非要闹着在花园子中玩,女儿请安心切,就先过来了。”
花小溪似乎也已经习惯,不想和她多废唇舌,瞥了她一眼就不再言语。
那马艳艳似乎并不知自己斤两,心里鄙视完花小溪,又把目光转向了花韵儿。只见花韵儿今日内衬银红烟纱散花拽地长裙,腰上系着银色飘逸绦带,身披银白水薄烟纱,肩若削骨,腰若枝条,婀娜小蛮。
韵儿浑身并无太多饰物,风髻雾鬓斜插一朵娇艳的牡丹,与衣衫遥相呼应,更显得肌如凝脂气呵如兰,云袖轻摆引蝶舞,纤腰轻摆慢丝绦。
这花韵儿小时候备受长辈们喜爱,长大了更是倾城倾国,仪态大方。心酸,嫉妒,不甘慢慢的情绪充斥着马艳艳的心。
马艳艳不禁瞥了眼花韵儿,酸溜溜地说道,“今儿个韵儿妹妹倒是清减,出来串门也不带一件首饰,要不姐姐我借给你几个,幸好在娘家我还有几件不戴的首饰。”
花好儿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变,刚想开腔反驳,韵儿一伸手悄悄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对着她摇了摇头。
屋子里充溢着淡淡地熏香味,韵儿闻着心情舒畅,缓缓抬起手来,端起茶杯轻啄了几口。
花韵儿勾起嘴角,面露出几分玩味,轻笑道,“不敢劳烦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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