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咽下了苦果。花大海只是使了小手段虏了那抚台大人在外的相好。那抚台大人却是有名的惧内之人,想要偷腥却也得暗着来。就算知晓了自己女人被小舅子睡了,也不敢放声。全都暗暗忍气吞声,不敢张扬。
花大海报复了甄家,可是大快人心,心情舒畅,忙不迭地出发去接媳妇娃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消失在大家视野中。
闻叔摇头轻笑,花韵儿更是捂着小嘴使劲乐,这回夫妻俩可真的算是和好如初了。
等花大海带着娇妻回来时,那白氏小脸红润,娇娇羞羞,气色相当不错。花大海傻呵呵地笑着,一手拉着白氏的小手不放,时不时地瞟眼媳妇的娇滴滴小样,心里痒痒的难受。
夜半无人时,满屋子的喘息声娇吟声交织在一起。花大海赤裸着身子趴在白氏身上,气喘吁吁,双手紧搂着失而复得的媳妇,心满意足。两人年岁不小了,可今日却找到了当年的激情,两人紧紧的相拥,心意相通。
“大海,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咱们要有信任。”
“恩,以后咱们没有秘密,互相信任。”花大海吃饱餍足,搂着白氏说了好久的话。
花家终于雨过天晴了,经过此事,花大海和白氏的感情,更胜从前。两人如胶似漆,你侬我侬,真是羡煞旁人。
这一日,花韵儿正在花园中的凉亭里晒太阳赏花。花韵儿拿着美人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轻靠在躺椅上,惬意得很。忽听身后有人噗哧笑了一声,一个浑厚的男声说道,“小妹妹,今日倒是得闲,这么有闲情逸致。”
花韵儿转过头来一看,只见一玉树临风男子拿着把折扇,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这男子一袭丝罗褂,束腰更加显得身材修长高大。面若银盘,不浓不淡的剑眉下,双眸闪着琉璃的光芒,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好一个稳重儒雅的少年郎。
“维仁哥哥,你来了。”花韵儿欢快的站了起来,哪里还有刚刚小淑女的半点样子。
马维仁看着韵儿平日里大家闺秀装扮,只有在自己最熟悉的人面前才会露出小女子的真性情,调皮可爱。马维仁甚是受用,就喜欢韵儿这样,不禁伸出手来,怜爱的揉了揉韵儿的小脑袋瓜子。
韵儿咯咯笑着躲开了,轻推了下马维仁,说道,“哥哥真坏,和爹爹一样,老是爱弄乱人家的发型。”
那笑容犹如阳光般明媚,两颊的笑涡霞光荡漾,灿如春华,皎如秋月。马维仁终于知晓什么是一笑倾国,再笑倾城。马维仁就这样傻傻的举着手,呆愣住了。马维仁毫不掩饰地直直地盯着花韵儿,好似要把她刻画到心里一般。
正在低头娇笑,却被两道灼热的视线牢牢地盯住,犹如火在烧。韵儿尴尬地一笑,在马维仁面前,轻轻地甩了甩丝帕,“维仁哥哥,回神了。你怎么总是神游天外啊?”
这会马维仁才算惶然而醒,看着韵儿不好意思的呵呵笑笑,说道,“那是天外有仙子,才出了神。”
小丝帕捂着小嘴,韵儿调皮的说道,“原来维仁哥哥思春了。那仙子可有名号,不知哪个山头的?维仁哥哥,可要加紧些。”
马维仁拿起折扇轻敲了下韵儿的小脑袋,半嬉笑半认真的说道。“那仙子名叫‘蓝花仙子’,唉,可惜人家看不上我啊,我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啊。”
马维仁半开玩笑的暗示,花韵儿虽感情方面慢半拍,但又不是痴傻,如何会感受不到。从小时,花韵儿就知道维仁哥哥和她特别的亲厚。只要是她喜欢的,马维仁都会想尽办法给她弄来。
自从知晓韵儿不喜花屏儿,马维仁每次都对大献殷勤的花屏儿置若罔闻,让花屏儿是自怨自怜好不伤心。长大了,马维仁每次看她的眼神更加热烈,有时会不禁发怔,对她更加百依百顺。花韵儿隐约的感受到了马维仁那炙热的爱恋。
花韵儿也说不清楚,自己对马维仁的感情。从来都是亦师亦友,亦兄亦父,有时也觉得像亲密的爱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熟知彼此脾气性情。与其说以后要嫁给一个毫不熟悉的人,要是与马维仁在一起,花韵儿也不反感。
今日马维仁毫不掩饰的表白,炙热的眼神,都让花韵儿感到尴尬和羞臊。花韵儿红着笑脸,娇嗔着说道,“哥哥,尽是胡说。对了,上次咱们一起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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