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谢天站在走廊上来回渡步,直到此刻他的脑子还是有些发懵。
现在的情况到底是卫笙所认识的人比K哥势力庞大,还是当时正好赶上卫笙的朋友人多势众,如果是后者,那么接下来自己等人在马尼拉的日子恐怕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此刻马鸣的伤势已经包扎完毕,皮外伤并无大碍,但这男孩心灰意冷地坐在走廊上捂着脸,等待病房内的女友检查完毕。
这时,医生开门踏出。
谢天想要冲上去询问伤势,但马鸣已经快速上前,可惜医生是本土人,最终还是要谢天从旁翻译。
待得知冯丹身体并不大碍,只是磕了药神志不清明天就会醒来后,不仅仅是马鸣,谢天也出了口气。
因为冯丹和马鸣早就发生过关系,所以今次受到侵犯,身体上并无大碍,对方并没有对她造成撕裂性的伤痕,只是对方的粗暴造成了她身体上的淤青。
至于精神上,医生只道女方全程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建议马鸣可以不去提及或者瞒骗过去,尽量降低女方的精神创伤。
大夫今次一看女生的情况就知道是被人给捡漏了,此种嗑药嗨大被人侵犯,在事后几乎用不着去追究责任,也无从追究,所以既然不追究案犯的责任,倒不如瞒着女方点,至于怎么瞒就是小两口的问题了。
要么告诉女方昨晚办事的是自己,哪怕女方怀疑也打死不承认,同时意味着男方需要打掉牙往肚里咽。
要是女方昨夜还有丝毫意识,瞒不住,那就尽量降低她的精神创伤,被十个人侵犯谎称八个,被三个人侵犯谎称一个,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到底要怎么做还得看马鸣,当然,如果他强烈要求报案和追究,也大可直言真相。
在医生离去后,马鸣面如死灰般再次跌坐在椅子上。
谢天身为男人自然知道马鸣此刻心境,自己的女人受到这种羞辱却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此种痛苦无处发泄,如果朝女方发泄自然就是两人就此心怀芥蒂裂痕难补,要么则是两个人的痛苦一个人抗。
这时,马鸣双目呆滞地抬眼看向谢天,声音嘶哑地道,“谢哥,这事不要告诉冯丹……”
谢天蠕动了一下嘴唇,“那……”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明天一早就去拜托大家,咱们行程……不变。”
马鸣仿佛下了无比巨大的决心,话音落下,谢天心中顿时一松,就好似一直压在心口的大石猛然落地,他还真担心马鸣抓住这事不肯松口,那么行程能不能继续是小事,他回国将自己告上法庭哪怕是只要求赔偿,谢天都承受不起,而他此次也确实冤枉。
冤枉归冤枉,但导游身份就足以落人话柄,对方咽不下这口气,也只能追究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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