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攥住了那光洁的小脚,细腻的触感令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就在这时,房间内的电话忽然嗡鸣响动起来。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握着的,是潘雨的脚,而林思恬则就在一旁呢!
赶忙松开,却觉得那电话铃因仿佛一阵劲爆音乐般敲打在他的心间,一下一下,令人烦躁的同时,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空白。
不过他总算自制力较强,晃了晃脑袋清醒过来,心说自己今晚可真是没少喝,估计是早前大排档啤酒喝了不少,酒吧里又掺了鸡尾酒闹的。
他走到床头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卫笙的声音,“送回房间了?”
许海岩舒了口气,答应道,“刚送回来,我这就回去了。”
“好。”那方很快挂掉电话。
许海岩挂掉电话就觉得自己好像产生幻觉了,脑子里不时回荡起酒吧里劲爆的音乐声,似真似假如梦如幻,想他二十出头的年纪,碰过女人却没磕过药,眼下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中招了,哪怕克制得浑身颤栗,也只道自己是喝多了酒。
摇了摇头,许海岩走到一旁拎起水壶打算为潘雨烧壶水,喝完酒口渴是最正常的,到时候她半夜醒了找水喝还要现烧太过麻烦。
待烧好了水,许海岩回到房间,看见潘雨脚上的另一只鞋才想起刚刚并未办完的事情,他不愿承认自己在这屋内转转悠悠心底是有种不愿离开的冲动,哪怕他在极力的克制。
然而待他再次颤巍巍地蹲在潘雨脚边,伸手将那高跟鞋剥下来的时候,他起了反应。
脑海中蓦地闪过今日在拉斯卡,林思恬被K哥按在沙发上后所停留着的姿势,她背靠着沙发靠背,脚跟踩在沙发坐垫,隐约可见的底裤。
待许海岩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又是握住了潘雨光洁可人儿的小脚,那手甚至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擦了两下,皮肤简直细滑到令人心颤。
抬起头,不难预见那水蓝裙摆下的迷人风光。
他猛地惊醒,如被烫着了一般缩回手来。
这叫许海岩不禁使劲砸了砸脑袋,猛地起身跑出了二人的房间,几乎是撒丫子的一路狂冲,生怕自己克制不住做出什么没脸见人的事来。
……
马尼拉的夜色柔美而沉醉,酒店楼下,几名深夜戏水的年轻男女正在泳池里纵情嬉笑,此起披伏的笑声灌入室内,伴随着闷热的夜风。
那嬉笑声伴随着浴室里清亮的高歌,以及哗啦地流水声,令那靠坐在床头、雪白衬衫已然被汗水打湿的清俊少年大脑一阵空旷,似乎每一道细小的声音都如放大了数倍,空空地砸在心间、砸在了脑海中。
卫笙洗澡过后穿着白色睡裙踏入浴室,端着已经接满水的水壶放在茶几上通电,“咱们的矿泉水都喝光了,现在这个时间不好买水,我先烧一壶,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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