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话不说两遍,这道理你不懂?”她是疯了才会说,唐芯微微挣扎起来,但他却抱得越来越紧。
“喂!”小手抵住他的肩膀,耳边倏地传来一声轻嘶,爪子立即收回,埋怨道,“知道痛,还不放开?”
“说!”沈濯日重重开口,大有她不答应,就要抱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门口有脚步声逼近,唐芯有些急了:“放手,有人来了。”
下颚靠在她的香肩上,目光如刀刺向门外,刚离开战场想回来报喜的士兵被殿内的画面惊住,又挨了记眼刀,特识趣的跑下台阶。
这种时候谁进去谁遭殃,他还是乖乖候着吧。
沈濯日心满意足了,收回视线松开手,挑起唐芯肉肉的下巴:“如今没有外人,娘子可放心开口了。”
黑线。
“我的名声就是被你破坏掉的。”今天以后,她拿什么脸见人啊,唐芯恨不能一口咬死眼前这只罪魁祸首。
沈濯日挑眉,云淡风轻道:“谁敢说你一句不是?”
“……”霸道总裁附体么?扔他两颗卫生球,顺便将下巴解救回来,转身想把人叫进来,还没走两步呢,手腕就被拽住。
丫!这货没完没了了!唐芯气呼呼地回身怒瞪他,仿佛豁出去一般,吼道:“我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响亮的分贝震得沈濯日双耳发麻,“现在够了吧?”
双眸一凝,手指戳中她气鼓鼓的腮帮,叹息道:“朕不过是想提醒你,注意仪容罢了。”
意味深长地睨了眼她衣襟上沾到的水渍,那块痕迹是她方才动手拉他起身时,打翻茶盏遗留下的。
唐芯目瞪口呆:“你……”
“但,”口风一转,低笑道,“能听到娘子的心声,为夫亦觉欢喜。”
靠!谁也别拦着她揍死这货!
偏头躲开她击出的粉拳,五指张开,顺势将其包裹其中。
“是男人就别躲。”唐芯磨牙道,满目凶光。
“打在朕身,痛在你心,”拇指暧昧地摩擦着她微微颤抖的手背,嗓音很低很轻,“朕怎舍得叫你心疼?”
“呵呵哒,你的自我感觉太良好了!鬼才会心疼一个混蛋!”唐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试图挣脱他的禁锢。
“朕是混蛋?”寒眸危险地眯成一条缝,“嗯,混蛋和厉鬼,倒是绝配。”
“配你妹!”他能再无耻点儿吗?这话一出,唐芯忽然想到了什么,贝齿立时咬紧下唇,整块唇瓣几乎含在了嘴里,拒绝给他留下一点偷袭的机会。
她若不如此,沈濯日反倒忘了曾经的警告,眸色深了几许,轻声问:“不痛么?”
唐芯刚想反驳,蓦地又想起他的恶趣味,一副‘宝宝不要上当’的防备模样,咬紧牙关死活不吭声,倒是把沈濯日逗得眉开眼笑,摇摇头,拍拍她的脑袋:“罢了,看在你难得坦诚的份儿上,这次姑且放过你。”
“要我说谢主隆恩吗?”唐芯放下心,横了他一眼,见他脸色突变,立时撒开腿后撤,直到跑出门,还确定似的转头看他。
这女人,真真是傻得可爱,沈濯日失笑,那笑美如桃李盛放,看得唐芯的心瞬间失衡。
次奥,又用美色勾引她!
瞪了眼化身为移动荷尔蒙的天子,扭头步下台阶。
“大人同圣上说完话了?”等候多时的士兵憨笑着询问道。
“啊,”唐芯干笑,“刚才那边是怎么回事?”
“仅是发生了一些摩擦,圣上早有安排,我军不费吹灰之力,便将来人全数捕获了。”士兵万分激动,“那些人毫无反抗之力,见到我军,个个闻风丧胆,哪是我军的敌手?”
听说危险解除,唐芯长松口气,夸赞道:“干得漂亮。”
“这都是皇上准备得当,卑职万不敢居功。”士兵满脸崇拜地向着殿门拱手作揖,那狂热的眼神,整个一狂教徒。
“得了得了,知道你忠心,快些进去汇报吧。”唐芯一脸受不了的罢手。
士兵不敢耽误,匆匆行礼后,便走进大殿。
此次俘虏的四百余众骑兵皆是荣家亲兵,经龙威审讯,他们这次来是奉了沈濯擎之令,来此传信,一是要将宫变当夜,被沈濯香顺走的传国玉玺带回宫中,二则是要调遣山中人马赶赴卫城迎敌,欲与盛京出发的兵马前后夹击,将城中的敌军一网打尽。
“怪不得他会派这么多人守山,原来是为了玉玺啊。”唐芯从沈濯日口中听说此事,恍然大悟道,“这人真傻,费这么大劲儿有啥用?还不如找个人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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