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一会儿就将身后的黑衣人抛在了脑后,在李巴山有意的控制下,马车转了几个弯道,终于将身后的人给抛开。
正在他们以为逃出生天的时候,不曾想前方路口有拒马,且还有人带兵拦在了那里,将欲要进入这条街道的人给挡了回去。
“呼!肯定是太平道在洛阳扶植的人!他们人数不多,咱们闯过去!”
李巴山慢慢吐出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将手中的刀悄悄的藏在了背后,轻轻的对着张狂说了一句,扯着缰绳的手微微用力。
哗啦!
他们还未走进拒马,拦在拒马前的官差已经转过了身来,且在官差看到如同刺猬般的马车时,忽的对视了一眼,赶忙抽出了腰间的刀,一脸冰冷的朝着马车走来:“前面的马车停下!”
“杀!”
李巴山见此也不在隐藏,忽的高喝一声,猛然的弹跳而起,踩着车架从马身上一跃而过,在那几个官差动手前,直接挥刀斩下。
噗!噗!
这一刀惊鸿万分,那官差被吓了一跳,正抬头间忽的心头一凉,走在最前面的两人被一刀斩杀。
“杀人了!”
……
不远处,拒马前的街道上,有人看到了这里的一幕,被浑身浴血的李巴山吓了一跳,忍不住失声喊叫了起来。
这人一喊,立马就有更多的人朝着这边走来。
哗啦!
正在这时,一辆车队忽的走到了拒马不远处,在听到了人群的呼喊声时,护卫车马的一队侍卫赶忙冲了过来:“让开!让开!太尉在此,不得扰乱!速速退开!”
慌乱好事的人群一听,赶忙让开。
噗!
也在这时,李巴山和张狂合力将最后一个官差斩杀当场。
“大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竟敢公然杀害官差!还不束手就擒!”
那领头之人被拒马后的景象吓了一跳,他怒瞪着正抬头看过来的李巴山和张狂,猛地抽出了腰间的武器,朝着李巴山两人杀来。
啪嗒!
张狂见此就要举刀再战,李巴山却是横跨一步挡在了张狂身前,他皱眉看着杀来的侍卫,忽的将刀反手刺入了刀鞘,高声喝到:“吾乃陛下亲封的安阳侯,我看谁敢动我!”
沉重厚实的声音若惊雷般的响起,惊得前来抓捕他们的侍卫猛然一震,竟都停在了原地。
那为首的侍卫统领眉头皱起,冷眼看着李巴山喝到:“就算是安阳侯又如何?岂能滥杀无辜!”
“谁说我在滥杀无辜!他们都已被贼人买通,设卡在这里伏杀我呢!你若不信,可从这条街道去北门,只要到了北门前一看便知!”
李巴山见对方忌惮他的爵位,顿时松了口气,忍不住扭头看了眼身后空荡荡的街道,对着那侍卫统领沉声说道。
啪嗒!啪嗒!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锦袍,头绪花白的老翁从街道拐角处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过来,他看着街道上被围住的李巴山,凝重的问道:“你真的是安阳侯?”
在这老翁说话的时候,前来抓捕李巴山的侍卫竟纷纷对着老翁拱手一抱,目露敬意。
“这还做得了假!我这里有金印为证!”
李巴山不由多看了眼那老翁,心念一转,将昨日刚刚从刘宏那里得到的金印托在了手中。
哗啦!
正在这时,他身后的街道拐角处跑进了一群黑衣蒙面的刀手,这些刀手一股脑的出现了街道上,正要朝着李巴山这边杀来时,却忽的被一阵哨声叫走,眨眼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虽然这些黑衣人只是昙花一现,却也让街道上的老翁,以及老翁的侍卫看的一清二楚。
那老翁本还在怀疑李巴山说假话,在看到那些黑衣刀客后,眉头不由皱起,赶忙上前一步,也不管身边侍卫的阻拦,直接来到了李巴山的跟前,看着李巴山激动的问道:“安阳侯为何遭人追杀?”
“意外听到了太平道的秘密,被太平道的贼人设卡围攻,本以为来到洛阳已经安全,怎奈洛阳守将竟被收买,成了太平道的刽子手!要不是我手下忠心,早就死在城门前了!”
李巴山长长一叹,有心想要让人帮他将太平道的事情传扬出去,忍不住对着老翁多说了几句话。
哪知道,他才刚刚说出口,那老翁竟是猛然一把抓住了李巴山的手,眼中泛着一抹热切的说道:“安阳侯,你可敢和我一同去面圣,将你遇到的事情悉数禀告!”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李巴山听的一震,不由露出了一抹疑惑,扭头看了眼老翁身后的侍卫,忍不住对着老翁拱手一抱,认真的问道。
老翁哈哈一笑,扭头看了眼周遭,威严的说道:“老夫就是太尉杨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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