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要紧的事。”
华筝心里一激灵,不会是因为要办离婚事宜才来找她的吧?为什么要等到晚上来找她?
可是詹艋琛找她除了说离婚的事,他们还有别的事需要面对面沟通么?
华筝想到这种可能,便不再挣扎了。
车子开进一处住宅。不是詹家。是华筝不认识的地方。
已经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华筝也只有跟着詹艋琛了。
“这是哪里啊?”华筝问。
走在前面的詹艋琛并未回答她。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华筝接着问。
走进去后。詹艋琛没说话脱了西装外套,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跟着人也坐下。
华筝想,这是要谈离婚之事?于是,她也走过去,在对面坐下。
“你坐得太远了。这里。”詹艋琛的手往自己身旁一指。
华筝一愣:“不了,我坐这里就挺好的。”干嘛让她坐过去?她有些不安了。“你叫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呀?”
詹艋琛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向。只是用他那双黑褐色的鹰锐双眸凝视着华筝。
华筝内心的不安感又加重了。她踌躇着,瞬间立刻站起身:“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往大门走去。跟落荒而逃也没差了。
“走出这个门试试。”詹艋琛平静却低沉充满威势的声音传来。
华筝的脚步猛地一停,转过身看着不像开玩笑的詹艋琛。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所以,詹艋琛态度一旦变得危险,她只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自己。
她扯着破绽百出的笑容:“我不是故意要离开的。这不是怕天色太晚打扰到你休息嘛!你白天日理万机的肯定很累啊!而且掌管着这么大的詹氏,那压力得多大啊!”
“男人释放压力最有效的一种,知道是什么么?”詹艋琛听她在那里给自己找各种理由,却又如此反问。
“是什么?”华筝心里腹诽,我怎么会知道。
“是性,爱。”詹艋琛薄唇间划过一声低沉。
华筝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脸色都变了,回神过来干笑着:“詹艋琛,你……你说这个干嘛呀……”
门就在不远处,华筝再慌乱都不敢违逆詹艋琛的威慑越过去。
詹艋琛站起身,朝华筝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双眸比夜色更幽暗深邃:“你说呢?”
华筝仰视着那双深眸,心率极其不稳,却用尽所有的自制力稳住慌乱的情绪,说:“詹艋琛,你已经赶我出詹家了……”
“只要我们没有离婚,你都应该尽妻子的责任。”
“不行。既然我们准备离婚,这样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华筝,不要反抗。我不喜欢,你知道的。”詹艋琛就像暗夜的野兽渐渐逼近华筝这只柔弱的小羚羊。他靠近她,薄唇贴在她的耳廓边,摩挲着,慢慢往下。
濡湿又强势地开始一点点地侵犯着华筝的身体。
华筝以为自己离开了詹家,离开詹艋琛就有了能力保护自己的身体。可是眼下是什么情况?他突然骤降,带她到这里,就是为了给他解压?
华筝不想再和詹艋琛发生身体上的接触。她试图阻止他:“詹艋琛,不要这样子,你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们根本就不适合。”
詹艋琛将她压向沙发,整个伟岸的身躯覆盖在上方:“适不适合,身体最清楚。”
“不唔唔!”华筝拒绝,微张的小口猛地被詹艋琛含住,一并地吞噬。
华筝仰躺在沙发上,脑袋被迫后仰着,詹艋琛的气息凶猛地裹缠住她……
华筝是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的,撑着酸涩的眼皮睁开眼睛,只有在睡眠严重不足下才会如此。
当她准备转身找手机时,那张刀削剑砍的脸廓赫然映入眼底。
华筝惊地几乎失声。
本来沉睡着的,也似乎被手机铃声扰到,浓墨的眉蹙着,却是非常之性感。
不过华筝没有欣赏的心思。她已经被吓到了。
为什么詹艋琛在满足*后没有离开?以前也不会是同*共枕吧?而昨晚他们似乎做完后就睡在一起了。
以往,詹艋琛做完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发生这种事的。
好陌生……
“吵死了,还不接电话!”詹艋琛的声音在刚睡醒时越加低沉醇厚。
华筝一个激灵,立刻翻身下*,快速穿衣。身体负荷的不适完全没有詹艋琛的存在来得难以承受。
不过华筝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睡在这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她想不起来要去细细思索。
拿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是冷姝的号码。
手指划过,接听,那边立刻传来冷姝焦急的声音:“天啊,你还活着!”此刻,她刚从乡下过来,站在还是乱糟糟的小区里呢。
“这一大早的,你是在咒我死么?”华筝问。
“华筝,你真的没事么?”冷姝电话里又不确定地问。
“我没事啊,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华筝听出不对劲。
“你昨晚没睡在家吧?!”冷姝问。
华筝没有回答。她也不可能告诉冷姝自己昨晚和詹艋琛的事。
“幸亏你不在家。你知不知道,昨晚家里瓦斯泄露,出租屋连带着一大片楼层都给炸毁了!”
“什么?”华筝震惊。
随即脑海里想到昨晚她坐詹艋琛的车离开时,那声极响的爆炸声。
难道被炸的地方是她和冷姝的出租屋??
华筝的脊背阵阵发凉。如果不是詹艋琛的出现,她现在已经是一具炸焦的尸体了。
如此戏剧性,她是不是还要感激詹艋琛的出现??
“幸亏我和你昨晚都不在家……现在想想我都后怕。好端端的瓦斯怎么泄露了?不过已经是万幸了。”
“你现在在小区里?”华筝问。
“对。等一会儿我要去警局。警察说昨晚打电话给你,你都没有接听。你过会儿马上去警局一趟。”
“好。我立刻过去。”华筝挂断电话后,对已经醒过来的詹艋琛说,“我走了。”
詹艋琛并未拦她,却开口:“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你昨晚的行踪。你和谁在一起都行,除了我。”
“为什么?”华筝只是奇怪。
“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
华筝不解地皱了皱眉。不过后来她知道了。是怕荆雅媛知道他还和自己纠缠不清吧!
既然那么担心,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呢!
华筝表示很费解。
华筝直接去了警局,冷姝已经在了。她一去就表明了身份,那些办案人员就将她和冷姝带到辨认嫌犯的房间。
等待时,办案人员问她们:“我们怀疑有人故意制造的这场事故。能不能问下你们昨晚都在哪里?”
“我爸妈叫我回去一趟,回乡下了。”冷姝说。
“我失恋了,心情不好,所以昨晚喝了点酒,就在露天公园呆了*。”华筝紧记詹艋琛的警告。
“幸亏你们都不在家,否则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华筝问:“你是说有人故意制造的这场事故?也就是说这不是瓦斯泄露的意外?”
“对。看看这人你们可认识?”
当隔着玻璃里面的人一走出来,华筝极度震惊:“荆淑棉?”
“你认识?”办案人员听到华筝无意识地叫出那个名字。
“她是詹氏集团大公子的妻子。”华筝说。
“那你是?”办案人员立即想到里面的关窍。
“我是詹氏二公子的妻子。”
办案人员有点不敢相信:“那你怎么会住在那所小区里,还不是豪华别墅?”
“冷姝是我朋友,我没事的时候就会住她那里。”
“我们在花坛里找到一个打火机,上面的指纹便是荆淑棉的。虽然她现在什么都不承认,不过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她。如果蓄意杀人的罪名成立,她将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亲们,今天更新的晚了,非常的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