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经济开发区,短短半月就已经成了青州名副其实的金融之地。
东西南北,四路贯穿的大街,街道上近千家商铺,鳞次栉比,红砖绿瓦的铺面、颜色鲜艳的楼阁、造型独特的飞檐,处处透着国风,却又与传统建筑大不相同。
街道上到处都是旗帜,红的、黄的、绿边的、蓝边的花花绿绿万千旗帜招展,那些旗帜上的名称也都是千奇百怪,什么行业都有——‘巷口徐家纸札铺’、‘凌家刷牙铺’、‘观复丹室’、‘苏家布行’、‘张官人诸史子文籍铺’、‘中瓦子前徐茂之家扇子铺’、‘张家豆儿水’、‘钱家干果铺’、‘张卖食面店’等等,不胜枚举。
街道之上到处都是行人,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跟新沧州的繁华比起来,有过之而不及。
苏通文身为店老板,现如今也不再亲自接客人,陈晓、杜二他们这些被自己雇佣的小工显示出了非凡的经商才能,特别是陈晓这小子,劝客人买起衣服来,更是舌绽莲花一般,几乎只要停在铺子门口的客人,就没有不被他忽悠进店购买的。
“这位客官,您的眼光那真是没得挑,您看中的这件可是如今新沧州最流行的‘玉袍汉服’,这面料都是从西域进口,然后在沧州的制衣厂缝制的,我们青州现在苏家铺子是唯一供货商,只要十贯钱,您穿上这一身走亲访友的,那可是倍有面子。”
“什么?您觉得太贵了?哎呀,您有所不知,现如今新沧州的国子监的学子,最流行的就是这‘玉袍汉服’,这也是当今新宋陛下赦言,‘回归汉服,重拾传统’,您看看《新大宋日报》上还有报道....”
“您还是觉得贵?您不妨想想,他日您去新沧州考上了功名,若是还穿着一身俗气的士子长袍,岂不是要被同僚笑话,如果买了这一身衣服,既然得您卓然超群,又不鹤立鸡群,岂不是美哉?看着您这么诚心的份子上,我这衣服贱卖九贯钱,只是赚个口碑。”
店门口,陈晓一身小二服,正给一名身穿士子长衫的书生推销衣服,经过陈晓添油加醋的介绍,那书生显然也对那件纯白的‘玉袍汉服’很是心动,但因为囊中羞涩,还在左右纠结。
“哎呀,在下看您是个读书人,他日也是要读个功名造福一方的,我就擅自做主,八贯钱卖你了,你要是再不愿意,那这生意就算了。”
价格降到了八贯钱,那名书生也是极为意动,只见他一咬牙,一跺脚道:“八贯钱,成交!”遂从怀中掏出八张一贯钱的交子纸钞。
“得咧!~我这就给您包好。”陈晓一副泥腿子的模样,“刚刚您也试了这件合身,您看是现在就换上,还是本店这边给你装袋?”
“嗯...装袋吧。”那名书生似乎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花了这么多钱买了件一副,遂提出装袋,陈晓立刻麻利的去照办了,很快,衣服就被叠的整整齐齐,被放在一厚纸壳做的小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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