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大事。无论是司礼监还是盐课司,双方都不会放弃,这到嘴的肥肉。毕竟,那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爱呢?”
“再说,虽然这位,新来的司礼监贵公公的归程。让我等措手不及,来不及与之靠近。”
“但是也让刘某,考虑到另外一件事情,那便是,这洛阳城如今的局势。”
“如果刘某猜测不错,洛阳城或许因为廖元吉被杀。会演变成,一场因利益,而争夺的中心。那盐运的位置,现如今洛阳的官府、朝廷的盐课司。还有京城的,司礼监都在关注。”
“而三方的博弈,都需要足够的实力。而我楚家,又属于司礼监不可多得的,本土势力。”
“现如今的洛阳城已然成了,各方博弈的焦点。”
“已然成了一汪浑水,而我们楚家,又在这浑水的中央。以目前的处境,我等只能让这水更浑。才能从中夺得这盐运的位置,争取最大的利益。”
随着这刘管事的讲述,那站在身边的楚二少,一脸懵。只见他快言快语的说道:
“嗨,我说刘管事。您刚刚说了这么久,我一句也没听懂。您就不能,简单明了的说说。我们楚家应该怎么做?”
楚二少,听着着急。再也,无法淡定,故而,他率先打断这位刘管事讲述。
却只见,那刘管事,依旧笑呵呵的。对着楚二少继续说道:
“少爷不用着急,我现在要说的,便是,如何使得这洛阳的浑水更浑。”
“眼下,我楚家,要做的,就是让那些争夺盐运位置的人。清楚知道,这洛阳,到底是如何凶险万分。我等,只需要做些事情,一定要引起各方,包括司礼监足够的重视。”
“也要让,司礼监上层知道。随便派一个人,来到这洛阳城。根本,起不到多大用处。”
“他们只能,依附洛阳现有的势力,才有可能保住这盐运的位置。”
“只有如此,那我楚家,才大事可成。”
“嗨,说了半天,刘管事也没讲明白,我等该如何。把这水搅浑,如何才能引起那司礼监的重视啊!我说刘管事,您就别藏着掖着了。”
话说,此刻的楚二少,明显有些急不可耐。
这不,只听那刘管事,继续慢悠悠的说道:
“此事,不难。我等只需,在用一次。我等两年之前,用过的谋划,即可。”
“哦,如何再用。”
此时,就连楚庄主,都被这位瘦长的刘管家,勾起了兴趣。
这不,随着楚家父子二人的目光。只见那刘管事,淡淡的说道。
“庄主,我等,可再一次使用那幽阁。那便是,请幽阁的刺客,在一次,刺杀那位新来的贵公公,让他回不了京城。”
“这样一来,洛阳城在朝廷的水会变得更浑,司礼监必然就会更加重视。”
“说不定,那司礼监,就会有更大的人物,来到这洛阳城。”
“而司礼监的上层,基本都知道我们这洛阳三大家族。他们在洛阳又无其他势力,只有我三大家族。我想,以我我楚家的实力,以及庄主与黄公公的交情。”
“等司礼监,再派人来此,必然会直接入住我楚家。如此,大事便可定以,这洛阳的盐运,必然就会落到我楚家的碗里。”
“至于,其他两家实力不够,顶多也只能算是陪衬。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
听着,这刘管事的谋划,那楚二少。豁然开朗,只见他一声大笑道:
“妙计、妙计,哈哈,爹孩儿认为,刘管家所言甚是。”
“这样一来,不但朝廷的各方。都不知道,这洛阳的实际情形,还会被接二连三的刺杀。吓得不敢,再用新人,这样我楚家,就很有可能在此处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