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此事,我看我楚家不能再拖了,应该早作定夺。”
“我想他们齐家,肯定不甘心放弃这洛阳盐运这事。肯定会有所动作,时间仓促、我等应该要先下手为强,抢在齐家前面动手。”
“毕竟,眼下,谁先得到这位贵公公的相助。就会有更多好处,以后这贵公公,要是能在黄公公面前说话,就可能会左右黄公公的判断。”
“所以这贵公公,这一环也是,至关重要,不知父亲以为如何?”
随着这楚二少的话语,只听那楚庄主突然淡淡的回复道:
“嗯,楚儿所言不无道理。刘管家,此事你如何看待。”
这楚庄主,突如其来的呼喊,与缓缓望向门外眼神。
楚二少先是一愣,他也不知,这位楚家的刘管家。又是何时站在门外,或者说可能这位刘管家一直就在门外。
只是楚二少进,来的比较心急,故而没有发现而已。
这不,等楚二少转过身,看着慢慢走进来的刘管家。他先是鞠了一躬,貌似这位不可一世的楚二少,对自家这位刘管家还很是客气。
只见那进来的刘管家,先是抱拳向着楚庄主一拜。之后便言道:
“启禀庄主,刘某认为此事,少爷刚刚所言,也是中规中矩。”
“按照往常做法,我等确实应该,按照少爷刚才所说去做。争取,取得这京城贵公公的信任,好方便行事。”
“只是,现如今,这洛阳城的局势。与之前又有些不同,暂且不说,时间太过仓促。”
“我等,也实在没有,更好的理由。去贿赂这位贵公公,而且此刻更是敏感时刻。”
“我等如果,此时前往贿赂,只怕不但达不到,少爷所说的效果。”
“很可能,还会被“上头”,怀疑我等做贼心虚,于我等反而不利。虽然,“上头”无法证实此事,是我等所为,但只要心存疑虑,对我楚家都没有好处。”
“嗯,刘管家所言,真是令楚某赞叹。听君一席话,还真是如雷贯耳,如梦中惊醒一般。”
“只是,话虽如此,岂不是,对于此事。我等,就会束手无策?”
“那这之前,花了如此大的代价,才完成那刺杀廖元吉的部署。此刻,不但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成了,我等的累赘一般。”
“很可能,因为此事,我楚家不但得不到洛阳的盐运,反而便宜了别人。”
“这么说来,楚某之前费心费力的安排,岂不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说着,这位楚庄主。缓缓站起身来,只见,他背着手臂,一边说着,一边望着窗外。好似,对此事有些不满。
那刘管家,自是看出了楚庄主心中的不快。
这不,只见他,上前一步抱拳继续说道:
“庄主也无需,如此不快,刘某认为,我等费心费力完成此事。并非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此事,也并未到山穷水尽这一步,似乎,还是有很多,其他的策略去补救。”
“哈哈,我就知道,刘管家从不会让我失望。看刘管家,一来,就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刘管家快说,楚某洗耳恭听。”
话说,这楚庄主豁然转身。双目也是,神采奕奕的看着,眼前这位一脸精明。比较消瘦的中年男人,也是楚家的“刘管事”。
只听那刘管家继续说道:
“庄主,就廖元吉被杀此事。虽然,只让这洛阳城,泛起了一点点的波纹。”
“有如昙花一现,洛阳城的老百姓。也不过是,多了一个饭后的谈资。用不了多久,便会烟消云散。可此事,传到了朝廷,却会变成一朵巨大的浪花。”
“这廖元吉被杀事小,可盐运的位置归属,却是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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