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寻常人,估计听完王琦研的话,也就信了。
问题是听他话的人是徐宝,像这等不要脸推卸责任的言论,对徐宝来说,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既然王琦研说责任不在他,徐宝也不反驳,他没上任呢,没上任就没有调查权。
于是徐宝诚恳点点头,语气温和地说道:“我毕竟是初来乍到,对县中事还不甚明了,不知王东家所言帮忙二字,从何说起?余,但凡能使力之处,必当尽心。”
看着徐宝那真诚的面容,王琦研好悬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连着昨天吃完的一起吐。
你这么大点的人,你比我还虚伪?我是把责任推掉,你装啥傻?
忍住扑不过把对方掐死的冲动,王琦研做了三次深呼吸,说道:“说起帮忙之事,自然是稻子被雨淋湿,又不方便运输的事情了,可否帮衬一二?”
“是了,前日下过雨,不曾想王东家有稻谷受潮,自当倾尽所有……人手,王东家想雇多少人?价钱好商量。”
徐宝热情地说道。
“什么价?”王琦研算是悟了,指望对方白做事是不可能了,那么只要能够把损失挽回,价钱合适,就接受了吧。
“我的人你也看到了,相信也有所耳闻,所用之马皆军马,身份呢,我也不怕告诉你,侍卫亲军马步兵军司的人全有,我有二百人,一人一天一百贯,贵不?”
徐宝一转眼,向个小摊贩似的,跟对方商量价钱。
王琦研盯着徐宝看,迟迟不出声。
他来时只是知道有军马,别人说是淘汰的,他不信,尤其是见了八百里加急。更加坚定那军马不是淘汰的判断。
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不但是军马,还是侍卫亲军马兵军司的人骑的。
事情难办了。问题严重了,对方的身份……
“你是……”王琦研打算低头了,真的低头,干不过。不是自己无能,是对方的家大人太厉害,哪个国公、王爷的子嗣呀。
若是对方以权压人捞钱还好办,可是对方现在做的事情是对县里百姓有好处的,真有人给对方添个堵,对方回家一哭。那家大人跟官家一说。官家一严查。
王琦研不敢想下去了,皇家的人呀,欺负了别人,官家会训斥,有大臣帮忙,能找回来点损失,但别人欺负上去,那是另一回事儿。
把皇家的人给欺负了,皇家的子弟若是直接动手还回来还有得解。若对方不动手呢?一副委屈的样子回去,那是死结,谁敢说情?
王琦研快给跪了,希望对方别哭着回家找爹,打自己一顿也行,理由是……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挨了打,就算是受了罚,不能等朝廷罚下来,那家就完了。
徐宝哪知道对方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惦记的是对方的养猪的行业。襄阳在他那边就是养猪很多的地方,创造了不少利税,还为民生提供了大量的猪肉。
当然,现在那里的规模比不上另一边,几万头猪也不过是个零头而已,问题是现在需要那几万头猪,好好养,能帮上大忙。
犹豫了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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