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该是很好罢了。顾竹寒垂下了睫,她可不认为凌彻会知道她在哪里,然而她已经错过了离开这里的最佳机会,又好死不死的,肚子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她捂住了肚子,微微蹙眉,实在是痛得不行,唯有四处张望,脚下脚步又不敢停,因为凌彻越靠越近,她起码要和隔开距离才是的。她想了想,觉得这里的构造应该和自己那边的院子是差不多,当即动身绕到凌彻房间的后面,果不其然看见一处盖得……十分豪华的茅房。
顾竹寒默然,也不想那么多,一个箭步便冲进茅房,裤子一拉蹲了下来。
她真的是痛苦极了,这腹泻没完没了,本来应该没那么严重才是的,毕竟是拉了一天一夜,然而就是银闇带回来的药误事,那碗黑突突的药就是害她这么痛苦的根源。但是她却责备不起银闇来,毕竟人家是为了你的病跑前跑后的,就只是方式粗暴了一点而已。就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由于这座豪华的茅房离得凌彻的房间近,是以凌彻房间的一举一动她几乎都能够听清楚。
……这真是万分尴尬的事情。顾竹寒额头暴汗,抄着裤子仔细蹲着,肚子翻江倒海,还要听那两人在里面甜言蜜语,简直身心煎熬。
此刻凌彻已经进了房间,他察觉到房间里有另外一人的气息,淡淡的,是沐浴了过后的香味,他今晚只约了顾竹寒一人过来,想不到这小妮子这么快就到了。
他反手将门关上,本想笑着对她说话,然而想起昨晚她的不辞而别,心中便来气,硬生生敛了脸上笑容,半板起脸对她说道:“你来了。”
“嗯。”缪可珊心中激荡,坐在床边扭着衣带娇羞万分。但是她想起她家中婆母曾经教过她的这些闺房之事,对于凌彻这样长期身在高位的人,定是喜欢热情大方的女子,她现在这样坐在床上并不是什么好事,必须要主动出击。
她想着,便主动站起身来来自凌彻身旁,小声对他说:“殿下,我侍候您更衣。”
缪可珊说得小声,像蚊蝇一般,凌彻离她这么近也听不清楚,只是觉得有一只柔软的小手随着她的话语小心翼翼又带了点讨好般攀上他的衣襟,凌彻挑了挑眉,怎么这个女人今晚这么热情?
他的唇角稍稍柔软下来,俯身“看”着她,“你知道错了吗?”
“嗯。”缪可珊垂睫,躲避开凌彻变得热切的目光,也不在意他说的知道错是什么意思,只是想着家中婆母果然说得对,男人就是喜欢主动的女人。
她帮凌彻脱下了外衣,又开始帮他脱中衣,凌彻却一搂她的纤腰,因沐浴了之后变得比往日炽热的手掌摩挲着她不盈一握的腰际,他像是叹息般舒出一口气,下颌搁在她的发顶蹭了蹭,似是享受又似是舒坦,“你可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
凌彻此刻真的是心怀激荡,再也冷硬不起来,也没有特别在意这人的高度好像和顾竹寒的略有不同,缪可珊和顾竹寒的身量差不多,又同样是十分消瘦的那类人,凌彻虽然感官敏锐,可是眼睛毕竟不能视物,又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