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倒是关心你。”凌彻只是疑惑一瞬,便知晓了这几天在顾竹寒身上发生了什么,他一早就察觉她戴上了属于“纪寒”的人皮面具,他记得她额头上的伤其实也很深,就过了这么五天就痊愈了?
他想到这里,又扫了扫她的左臂,奈何层层叠叠的衣裳让他压根无法探查她的伤势如何,唯有站起身来走至她身前,俯下身来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张纪寒的脸容,这张人皮面具已然完整无缺地戴在她脸上,他记得她受伤的时候人皮面具早已破损,在梵渊取下来的时候更是破得厉害,怎么现在这副面具却是光洁如新,没有一丝漏洞?
“你的面具不是破损了吗?怎么现在却完好无损地戴在你脸上?”
“哦,银闇说他请人修好了。”顾竹寒并不知道自己昏迷当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银闇第二天满身寒露地从外面赶回来,见到她之后二话不说从怀中拿出那张人皮面具递给她,让她以后不要再弄坏了,修起来特别麻烦。
顾竹寒当时还是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伤口又痛,只呆呆地接了过来,又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现在凌彻忽而问起这个问题,她倒是想知道银闇是找到谁帮她修人皮面具?毕竟人皮面具易得,可是修整却是很麻烦。
她自然而然和凌彻一起望向银闇,银闇面对他们颇为疑惑的目光,眼神不变,只吐出两个字:“秘密。”
顾竹寒:“……”
凌彻:“……”
既然银闇说出这两个字就代表他不会再说的了,唯有转了话题,顾竹寒再次问凌彻:“殿下可查出一些什么端倪?”
“你比赛的那一天凌筠和凌沐也来了,凌筠在看见我怀中昏迷不醒的你时,眼神十分不对。”凌彻只说出这一句话,便一瞬不瞬地看着顾竹寒,想要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呃,殿下,你说的当时为何我会在你怀中?”顾竹寒被他看得颇为尴尬,耳根也不由微微泛红。
“你快要倒下的时候,我扶住了你,你自然在我怀中。”凌彻挑眉看着顾竹寒,眼神十足戏谑。
“好吧。”顾竹寒转了头,想要避开他的目光,同时也在思考着他方才所给的提示,凌筠出现的事情之前银闇也提起过,据她所知,凌筠和太子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而太子的生母则是当今皇后,东海藩王肖兴的女儿,亦即是说凌筠的生母亦是肖皇后,顾竹寒直觉觉得凌筠是不会害自己的,而且想一想也知道一个要害自己的人又怎会在事发之后出现在自己面前,让众人去猜忌?很可能她秘密来长醉书院是为了提醒自己某些事情,然而还未等她寻到机会事情便发生了,所以她才眼神十分不对地看着当时毫无知觉的自己?
只是,若然她是想来提醒自己的话,那么,究竟是想提醒自己哪件事情?是有毒银针刺入自己马匹的事情又抑或是那个内含乾坤会爆炸的鞠?
她目光微动,烛影映在她的眼底,熠熠生辉,如同一朵绝艳牡丹开在她眼中,绚烂出一个盛夏。
凌彻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已经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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