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那位娇娇柳眉倒竖,砰一下拍打在我的柜台上,不再是嗲声嗲气的声音,而是咆哮模式吼道:“凭什么,一头老母猪而已,我凭什么要去给她下跪?”
娇娇河东狮吼,马得其的脚痛得抱起在原地跳。她吼多凶,他叫多大声,她惊愕停下,他的痛也骤减。
两个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在放肆吼叫。
“看吧!你老母亲可就在你的身后。”我本来是吓唬他的,没想到马得其惊叫一声,扶住墙壁就想跑出去。
可脚脖子的痛却让他动弹不得。
娇娇看马得其的脚脖子,看我,然后气呼呼的一把扯下他脚脖子上缠的纱布道:“我看看是什么鬼东西,你不是说有一根指头在这里……”话音未落,嗖地一霎的暗影,一根指头从马得其的脚脖子下钻出来,灵活爬到娇娇的脸上。
一根指头在娇娇的脸上爬来爬去的,吓得她失声惊叫,伸手抓,那根指头就像活了一般,从脸上爬到头上,然后又从头上爬到她沟里去。
事发突然,我超紧张的注视指头。也不是有意吃人豆腐,只是无意间注视指头爬进她那个深沟里,然后鬼祟的探出一点来冲我勾一下。
晕死,指头在……
我掉转头,不敢继续看,怕马得其杀了我。
娇娇被这根诡异的指头搞得狼狈不堪,一会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一会哭得就跟死了亲爹那般伤心,这都是那根指头在作祟,捉弄她的。
马得其看得目瞪口呆,忘记了脚脖子的疼痛,急忙伸手来娇娇身上一阵乱抓,想要抓住那根搞怪的手指头。
可无论他怎么抓,那根指头都有办法逃脱。
累得满头大汗的马得其跟娇娇有气无力的求我:“吴医生帮帮忙。”
“怎么帮?”
娇娇说:“你帮我把它抓住。”
听她的话,不由得大跌眼镜。这怎么行,那指头在她身上就像逛大街,时不时的挠她痒痒,搞她的哭穴,我要是伸手去抓,岂不是成了咸猪手了?
面对马得其跟娇娇的求助,我急摆手坚决拒绝道:“这不行,你们在逼我犯罪。”
娇娇再次被那根指头搞得死去活来,刚才还娇滴滴,满身贵气的她现在是披头散发就跟女鬼那样。
马得其几乎要给我下跪,求我在娇娇身上抓住那根搞怪的指头。
看满地打滚的娇娇,我于心何忍,却真的伸不出手去她身上摸抓。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才郑重其事道:“你们俩如是真有悔改之心,就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我也帮不了你们。”
听我这么一说,马得其跟傲气活像是公主一样的娇娇只得答应道:“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做,一切按照你说的来办。”
“好,那就按照我之前说的做。”
他们俩点头就像鸡啄米,少顷那只指头悄悄离开娇娇。
娇娇浑身无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跟马得其回家去准备今晚上的赎罪仪式。我呢得赶紧回家去找辛丽,说一下小女孩跟她妈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