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丽接过我手里的那节指骨,既惊讶也啧啧称奇,她说这是罕见的鬼骨。可以拿去跟帽兜兑换寿阳,还说这个可抵我好几年的寿阳债。
奶奶滴,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个玩意那么值钱?我拿起这个奇怪,雪白跟玉石一般的指节骨,翻来覆去的看。想了很久,觉得诊所里每一个人都不可能是这个指骨节的主人。
辛丽在问我那对母女的事,我答非所问中,脑子里回想起那位不停咳嗽,吐口痰的老太太。
她当时从指头上撸下一枚戒指,我是拒绝了的。
而且也是看着她离开诊所才回转。
之后那对神经病母女出现,才捡起这个。
因为捡到一可以兑换寿阳的宝贝,我今晚上特别兴奋,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听见门口传来擂门声。
睁开眼一看,才发现已经大天光了。从窗口传来鸟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一道柔和的太阳光线窗口斜刺刺的射在铺盖上。
一晚上的兴奋老也睡不着,睡着了天亮了。
可以说我是严重的睡眠不足,现在脑袋都昏沉沉的,不想起来,卷缩在铺盖里,眼皮都懒得再睁开。
听见脚步声,接着传来喊声:“老公,有人找。”
我蒙住头,在被窝里闷声闷气的问:“谁啊?”
“叫什么马得其。”
马得其!这鳖孙究竟想干嘛呢?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吗?今天怎么还找到家里来了!我翻爬起来,阴沉着脸的穿戴好衣服,一溜烟进卫生间把废物排掉。看辛丽贴在马桶上的便利贴:“来也冲冲去也冲冲。”不由得扑哧笑出声来,然后顺手提起她准备好的水倾倒下去冲了冲。
特么的呆在大城市习惯了,来到这破地方,各种不习惯。
没有抽水马桶,没有淋浴,还没有自来水。
这里有老水井,有茅坑,有洗澡盆。然后到处都可以看见蟑螂,老鼠,以及它们留下的粪便,我太特么的想念我的家,我的宜都市。
从卫生间出来,看马得其撅起屁股在那跟辛丽说话。
话说;我家的藤椅是不是太小了,怎么感觉马得其都快要把藤椅坐垮塌了。我看着藤椅那四根细细的,在他不停扭动的趋势下,颤抖,歪斜可怜的藤椅腿,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汗,生怕这鳖孙把藤椅坐坏了,还得问我们要精神损失费什么的。
为了慎重起见,我去端来一张比较敦实的木凳递给正跟咱老婆谈得起劲的马得其道:“支书,烦劳你移步坐这个稳当。”
马得其不解其意,摆摆手道:“不客气,我坐这个舒服。”
特么的,你舒服,藤椅可惨了。我心里骂着,一大步过去,横挡在马得其跟辛丽之间,转头看着他道:“支书,看今天有太阳,你是晨练经过这里,还是特意来找我的?”
马得其越过我的头,还想对辛丽说话,无奈中间多了一个我。加上我的个头,把辛丽掩护在身后严严实实的,他得起身才能勉强看见辛丽。
马得其没有理睬我,偏向左边,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就盯着辛丽看。我急忙偏向左边,他看的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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