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三个人知道,哦,还有一只鬼。
玄瑟敛眉,招手把冬雪唤来:“去一趟林家,问玉玄。”
冬雪领命,微微欠身淡去身影。
“玉玄?当时还有人在场?”于洁珊似乎看到了希望,如果当时还有其他人,那作为受害者的沈衣衣自然是会脱掉了关系。
但玄瑟摇头,直接断绝了她的想法:“那不是人,不过理应知道些什么,毕竟……”那个女人就那么大胆妄为地依附在凌逸身上了。
似乎能想到他说的是什么,于洁珊也不管了,就等着吧,等着待会他会告诉自己什么新的消息。
“不过,玄瑟,既然衣衣是无辜的,那你就不应该把她悄悄带走,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于洁珊忍不住提醒他这一点,若之后玄瑟要把沈衣衣带回去藏起来,不就等于畏罪潜逃吗?那时候只怕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不需要她出面,我处理就行。”玄瑟就是不希望有人影响到她养伤,再说了,这事要追究的人是他,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责沈衣衣?不就是秦家吗?正如当初所说,玄秦两家为敌,至于其他人如何同盟站在谁那边,这事他不管。
玄家独大几千年,还会怕他们不成?
“你可别做什么危险事,别忘了前端时间那个叫刘心兰的女人闹的那一出,社会的言论杀伤力可是很大的。”虽然玄瑟依旧面无表情,但于洁珊能感觉到他散发着的恶意,没错,是恶意!不用猜也能知道,他绝对是在想什么惟恐天下不乱的事。
所以说,不怕一个人不从善,就怕一个人心向恶。
玄瑟安静喝着茶,并不搭话,不过他倒要看看,秦家是不是要把事情摆上台。如果他敢那样做,那相关的家族都不会与秦家站在一个方向,因为对他们来说,曝光等于自杀,没人会愚蠢到那样做。
过了一会,没见冬雪回来,玄瑟也不管于洁珊夫妇两,自顾自地去给沈衣衣熬粥。如今事情已经大致清楚,他心里也有底了,既然了解,那就方便做计划。
不过,在沈衣衣伤势平稳下来之前,玄瑟还是会放任那些人闹腾闹腾,闹多大都没关系,之后他是一定会摆平。而且闹得大的话,也正好杀鸡儆猴,警告一下那些不把玄家放在眼里的人,也好因此终止某些人的痴心妄想。
“你可以放些肉进去,熬出点油水。”程煜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茶水间看着,这里还真的是跟以前截然不同,多了奶瓶奶粉罐,还有小小的焖烧煲,不再像当初第一次走进来的时候那般,除了烧水的壶就是一套朱砂茶杯。
玄瑟想了想,从小冰箱里找出来肉,切碎成肉片放进去熬。届时才是回头,给泡了一壶茶,至少他对程煜还是心存感激的,一次次照顾着沈衣衣,这几年来没少给他添麻烦。
茶水泡好,那边冬雪也回来了,在玄瑟身边给他细细报告,为了不误导意思,她是把玉玄的原话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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