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呢。”意意摊手,勾在眼尾处的笑意竟然有些尖锐,“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要。”
萧振海已然火冒三丈,拳头都攥紧了,就在发作之前,白宛茹轻轻将手搭在他的拳头上,对他使了个眼色,萧振海竟然忍下了,面上一幅粉饰太平的表情,但言语间,却要阴沉许多:“凭什么就断定是你的,一张口就要这么大的东西,你胃口倒是不小!”
“就凭这个呀。”
意意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慢慢的展开来,往餐桌上一放,好巧不巧的就放在萧静婷旁边,她自然是忌惮意意以那样一副淡然的神情拿出来的东西,当然是一秒都不能等的拿过去看。
“爸爸,您看!”萧静婷一脸的吃惊,赶紧把纸给萧振海拿过去,才刚递到他手里,意意没有给他看完的机会,抢先开口,“你们一直都忌惮着妈***遗嘱吧,当年以为买通了那个律师就万事大吉了,可遗嘱早就被奶奶给藏好了。”
意意始终把自己的态度端得很稳,不急躁,也不动气,这是来之前,关逸云在车里教给她的,只要撑过了这一时半刻,光靠这样的姿态,以及她拿出的有利证据,很轻易的就能站在上风的位置。
当初意意年级小,她不懂法律,也猜不全萧家三人暗地里打的算盘,才会着了他们的道,一开始就有短处捏在他们手里,黑的给说给白的这种本事,不在社会上历练几年是做不出来了。
但凡事讲究证据,她态度强硬,且言之凿凿,并没有要退缩的打算。
拿出的那份遗嘱,显然就是实锤。
此时萧振海也已经看清了那份遗嘱,知道这事算是兜不住了,他刚要说些什么,被意意聪明的截住了话头,“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遗嘱上说得清清楚楚,让你们白拿了几年的租金已经算是我大方,不是自己的东西,攥在手里也没什么用处,你口口声声的说金海湾对你有多么的重要,但是,你敢动吗?你敢动妈妈留下的这份财富吗?”
意意丝毫情面都没留,话说得不难听,却能撕碎他们虚伪的嘴脸。
“你故意的告诉我,地契在奶奶那里,让我跑一趟湖镇,还伤我,其实不是要我的命,而是将妈***遗物转移。”意意攥紧了手心,掌心里满是虚汗,眸子略微的有些红,“因为妈***遗物里,有两本公司的账本,其中一本,记录着你偷税漏税,还有贿赂上头的证据!”
“萧意意!”萧振海一巴掌拍在桌面上,“你给我适可而止!我可以告你诽谤!”
“诽谤?”意意险些笑出声,“我冤枉你什么了,就我刚才说的,哪一样错了,你指出来我听听。”
萧振海被她看得心虚,竟然招架不住,话说到这份上,眼见着拿到华瑞的股份已经没什么希望了,还可能要把金海湾还给萧意意,每年那两百多万的租金也不存在了。
想到这,萧静婷怎么肯甘心,眨眼便蹿到了意意跟前来,手指着她的鼻子骂,“你少在这里威胁人,说不定你从哪里伪造来的东西,我警告你,收起你那副嘴脸,否则我……”
她突然扬手,巴掌就要落下来,意意一时不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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