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的手放开,安然缓缓转过来,
眼睛红红的,像湿漉漉的猫眼睛,嗫嚅道,“那你摸她了。”
“我看她身上有没有枪或者刀什么的,再决定怎么对待她。”南宫夜温言细语的说。
“对不起。”
南宫夜用指腹擦干她的泪水,“我们回家好吗?”
“好。”
“我们举行婚礼好吗?”
“好。”
安然抽泣一下,跟着南宫夜,细嫩白皙的手放在粗糙古铜色的手里,一前一后,回了Z国。
追安然用了两天,还有三天就召开股东大会了,快没时间了怎么办?很简单,全公司的行政人员跟着他加班就可以了。
唐瑾诽谤,果然是黑心的资本家。但他仍然打心眼里为他高兴,两人快办婚礼了,等到股东大会上赢了,就再也没有人可以牵制他们了。
高兴过后有些惆怅,不知道南宫欣儿在G国玩得开不开心。叹口气,继续玩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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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楚雅思坦白之后,李佑泽的回答是,你等我考虑几天。楚雅思不再说话了,她其实到现在除了对她好、迁就的那个李佑泽,她还不知道工作时的李佑泽。
夜晚,楚雅思依旧穿着一袭丝质长袍,旁边是仆人小香在给她讲故事。没有办法,这里没有民用网络,而那个人,不管多么宠她,大概还是不会将自己所依仗的东西交到女人手里。
楚雅思听得很认真,甚至都没注意到李佑泽进来了。他提着一瓶红酒,左手拿着两个高脚杯,大踏步走向楚雅思坐的地方。
他一言不发,挥挥手示意小香退下。
“有时间我们聊聊吗?”
“好啊。”楚雅思嘟起嘴,“聊什么?”
李佑泽沉默,打开红酒瓶的木塞,红色液体倒进高脚杯,手握杯脚,液体在旋转,乱了人心。
沉默着还是沉默,当大半瓶红酒下肚时,李佑泽略微感到有醉意,断断续续的诉说着,那些年的往事。
他讲起他脸上的疤痕,那是多年前发生的一起车祸,任何看起来像意外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都不可能是意外,况且那时候他父亲还活着。
父亲生前脾气很暴躁,和他时常吵架打架,吵累了动不动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冷战或者各自回避双方同时在一个空间的时机。他其实现在想起来都好笑,一个五六十了和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打架,也不见得都是输的。
他后来一直想,他管不住的暴脾气或许就是他丧命的根本原因,完全不懂得‘买卖不成仁义在’这句中国古话。
说到这他又扯远了,那起车祸,后来父亲找人调查了,是父亲一个很信任的朋友干的,车祸不仅让他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还让他失去了妻子,以及自己的半边脸。
可想而知父亲有多么愤怒,为人父的再怎样打自家儿子,也是容不得别人打的。
父亲后来去找这个背叛他的朋友,于是再也没回来。当然,这个所谓朋友现在的坟头草已经很高了。李佑泽讲起这里,方显现出年轻人的傲气来,其余时候,似乎他都是卑微的,低到尘埃里的。
楚雅思在这个时候,才觉得,李佑泽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她缓缓靠向他,两人拥抱了良久。
李佑泽轻声道,“我爱你”
“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楚雅思柔声道。
夜色温柔如水,无声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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