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安然才被放下来,桌子在旋转,她扶着额头,倚靠在南宫夜的怀里。南宫夜一脸温柔,问道,“怎么了?晕吗?”
安然泪水一下子掉下来,像珍珠串似的,止不住。南宫夜慌神了,“你别哭,别哭,我弄疼你了吗?”
安然抽噎着,回答道,“不是。
南宫夜半拉着她在沙发坐下,安然在他的臂弯里,抽抽搭搭的,像个幼稚园小朋友。南宫夜吻她的面,将泪珠尽数吻去,安然感受到他的温柔,泪水止住了,只不过鼻子红红的,一直吸鼻子。肩膀一上一下的耸动。
“哈哈哈,我们赢了,安然,你知道吗?我们赢了。”
他滔滔不绝地讲着。
“我们下个星期就举行婚礼好不好?”南宫夜将她的脸抬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
安然一怔,结结巴巴的说道,“好。于是南宫夜将她打横抱起,夜晚,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南宫夜打电话给白谦。
“赢了?”
“赢了!”有力的回答。
。
一个星期后,雪山。
安然黑色如瀑布一般的长发散落下来,造型师在她身后做头发。安然樱桃红的嘴唇轻抿成一抹弧度,抑制不住的笑容荡漾开来。
花瓣纷纷落下,在人的头顶、肩膀、手心上,近处的雪山成为婚礼背景,肃穆而圣洁。安然肩披白纱,巨大的裙摆上缀着花朵和珍珠,摇曳生姿。对面的南宫夜手拿白色和浅粉色捧花,一步一步朝她走进。
你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在背后留下一座空城。
这里是露天的场地,南宫夜包场了,只请了亲近的几个朋友和家人。安然的外婆还在病房,没有醒过来,南宫夜,也只有爷爷在世。
婚礼很简单,但是对安然来说绝对难忘。当主持人叫新人接吻的时候,安然是肚子先碰着南宫夜的。
南宫夜捏捏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说,“小胖子。”
安然在心里暗骂,你才是,你全家都是小胖子。
谁也没看出来新娘想将新郎吃了的眼神,朋友们看到的事情,恰恰相反。
你愿意,不论生老病死,不论健康疾病,都永远在他身边吗?
我想,我愿意。
婚礼之后我们去马尔代夫看鱼翔潜底,去普罗旺斯看漫天薰衣草;去法国巴黎,去旅行,去玩乐,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好,只要和你在一起,都好。
南宫夜和安然的额头靠在一起,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两人相拥的身影,被阳光照射在地上,被框在浅白色花门的影子里。
。
夜晚,雨声滴滴答答的落下,打在竹叶上,安然细心地倾耳听着。南宫夜在旁边沉沉睡去,安然用手指勾勒他的眉眼,确实是难得的好皮囊。
猝不及防的,南宫夜睁开他如墨一般的眼。安然微微吃惊,拿开了手指。
“吵醒你了吗?”
“很幸福的吵醒方式。”南宫夜抓住安然的指尖轻轻一吻,“以后每天都可以这样。”
安然忙着用被子蒙了眼,不敢再看他。
第二天安然醒来,南宫夜已经上班去了,她摸摸旁边的被子,是凉的,看来他已经走了很久了。
洗漱完之后打开电脑,看看今天的新闻。热搜第一是:仙瑶开播第一集,女主似天仙。
安然瞳孔不可抑制地放大,她捂着嘴巴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成为热点的当事人。
点心、饺子、中式的、西式的糕点全都依次用银制的盘子摆放着,由佣人端上大理石餐桌。
她没管这些,急忙打电话给夜,“你看到今天的新闻了吗?”
“看到了,我老婆很棒。”
“啥?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说,我家然然是最棒的,特别优秀,总有一天红到发紫。”夜语气中似有无奈的样子。
安然便捂着嘴吃吃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吃早餐,差点呛着。
怀孕的日子很清闲,不用熬夜揣摩剧本,也不用担心发际线,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谁会担心发际线这种无聊的问题。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她惊觉今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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