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花容容只想冷笑。什么想要孙子,什么调理身子,都是借口。皇帝只不过想借机看看他们在禁忌之源有没有什么际遇罢了。
花容容故作羞涩地垂眸,“哎,父皇你怎么说这个。人家身子很好,再说,再说人家也想和他好好的过个一两年再生。”
“你这丫头,父皇可等不及了。你母妃在你这个年纪,已经生下晨儿咯!”皇帝哈哈大笑。“你们先退下,今日暂住华云宫吧,朕也乏了,该去歇息歇息。”
皇帝离去之后,花容容看着上官晨低声道:“如何了?”
上官晨静静地凝望了她片刻,伸手替她理了理耳际的发丝:“有些事,不得而为之。”
闻之,花容容笑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上官晨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畔呢喃:“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一切结束了,能与你平静的过一生。可是容容,只怕穷尽一生,我都无法给你那种简单快乐,没有斗争的日子。”
“我明白的,或许曾经我想过逃离这种生活。可是你不在我身边,那更只会是个没有尽头的牢笼。与其这样,倒不如有你在身边,起码我是安心的。就算前方已经是绝路,我依然无悔。晨,相遇不容易,相爱更难。你不记得从前的刻骨铭心,可我再也不会忘掉。有你的地方,就是我幸福的所在。”花容容紧紧地环着他的腰身,闷声诉说心底的肺腑之言。
上官晨的脸上扬起一抹很淡却很真的笑容,抱着花容容的力道又悄悄加重。
远处,有两双阴狠的眸子一直盯着花容容两人。
“居然是花无眠赔上了性命,哼!”模糊不清的嗓音颇有点难辨男女。
另一人说道:“难道就任由他们逍遥?”
“不急,这事暂时还不用操心,自然有人对付他们。你想想,本来皇位在望,忽然又出现个威胁如此大的劲敌,你说,谁最急?”无法辨别男女的那人冷笑道。
“可您不是说了么,这紫月国的朝廷根本找不出与上官晨对抗的人,唯一有点戏的老狐狸又暧昧不明。恐怕有点棘手。”
那人侧首冷冷地扫了眼同伴:“隔岸观虎斗,管他谁输谁赢,我们都是笑到最后的。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这么些年的历练对你来说,似乎没有多大长进。”
“少主教训得是,属下愚昧。”
“走吧,今晚不会有什么好戏上场的了,我们不妨期待接下来的。”那人的眼底掠过浓浓的嘲讽。说罢,身形一闪,顿时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另外一个人深深地看了眼相拥的两人,紧跟着离开。
却说夜渊他们自己寻了间客栈住下,由于京都如今的变化。夜渊不顾静真的反对,坚持只订了两间上房。他与玉姬一间,而静真理所当然被安排到跟贱死不救一间。
百般抗议无效,静真只好认命地走进那间房。看到早已经在房中的贱死不救,静真的脸颊染上了羞涩的红晕。
可是贱死不救却不像那天那样跟她说话了,只是在她进来的瞬间,深深地望了她一样,之后一直沉默不语。
心中确实有些失望,但静真也很清楚,想让这个男人说话,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或者那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
夜已深。
贱死不救一直静静地在窗前坐着,纹丝未动。
静真看着那张床,连日来的赶路让她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却因为贱死不救,她始终没有躺下去。
“你睡吧,我会看着。”将静真的困乏看在眼中,贱死不救低声道。
“那你呢,难道你不需要休息嘛?”
“我?休息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并不是那么重要。你也清楚,如今的京都比起禁忌之源,更加危险重重。我不希望你出事,所以,休息去。”贱死不救淡淡地说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除了绝杀楼楼主,唯一能让静真乖乖听从的也只有上官晨。如今,似乎多了个贱死不救。
静真只好依言歇息,曾经身为警觉性极高的杀手的她,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然。
她不知道的是,贱死不救在灯油里下了能让人昏睡的药物。
贱死不救走到床头,凝睇着那安静的容颜,忍不住伸手抚上。或者,找这个女子陪着他下半辈子,是毕生最正确的选择。只是,他心底也有些犹豫了:如果将来看着她渐渐老去离开,他依然如初,那么以后的他是否还会快乐呢。
忽然间,他也开始憎恨自己,为什么是永生不灭呢?
在他正伤神之际,陡然间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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