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容容你们可算回来了!”皇帝看似很激动地走上前,扶着上官晨的肩膀,上上下下地看个不停。
“让父皇担忧,儿臣不孝。”上官晨在初见皇帝那一刹那,就已经明白,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父皇了。
皇帝又道:“快快坐下,跟朕说说,你这一年都去哪里了?朕派了那么多人前去寻找,都一无所获。你已经是朕唯一的孩子,朕与你的母妃……唉!”皇帝顿住,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上官晨与花容容依言坐下,两人都没有为皇帝的话有一丝动容。
看见两人依旧出众的样貌,皇帝眼底掠过一抹深沉,转瞬即逝。
上官晨定定地直视着皇帝,那锐利的眸子让皇帝居然也忍不住微微别开眼。上官晨淡然地道:”父皇,我们去了传说中的禁忌之源!“
说这话的时候,上官晨也清楚地注意到皇帝的脸上闪过了意想中的异样。或者,他的猜测是对的。
“禁忌之源?那是什么地方,朕可没听说过。”皇帝故作惊讶地问道。
花容容也看出皇帝奇怪的地方,紧接着说道:“父皇,就是南之南北之北的传说。”
皇帝沉吟片刻,才好似恍然大悟道:“哦,这个,朕倒是想起来了。你们这一去就是一年,可曾有什么收获?”
闻言,上官晨心底冷笑,他倒是很沉得住,只字不提三王府为何变成青楼一事!
好,他奉陪,看看谁会先提。
纵然只是异性王爷,王府也不会被户部收回,更不会沦为青楼!而他身为皇帝的亲生儿子,王府被这样处置,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其中不简单吧。
“收获倒是有一些,只是这些东西,父皇大概都不感兴趣。”花容容缓缓道。
“哦?”皇帝眼中掠过一抹精芒,“容容倒不妨说说。”
“也就一些禁忌之术罢了,略显荒谬,这一行倒显得有些可笑了。”花容容捕捉到皇帝眼中的精光,不动声色。
“那倒是,朕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不过,你们倒也不曾研究过么?”他试探道。
花容容笑笑,“父皇,那都是些活死人什么的。这般禁忌之事,容容总不能拿活人去试试吧?这可是有违天道,容容胆小,怕被天谴。”
“哈哈哈……容容,既是荒谬,又何来的天谴之说呢?”
“父皇,这一年您可过得好?儿臣在外总是惶恐,担忧着父皇和母妃。”上官晨看着皇帝。
“说起你母妃,唉!晨儿,你还是去看看她吧?这一年来,她一直抑郁,身子极差。太医也说,这是心病,除非你回来,否则药石罔效。”皇帝又叹了一口气。
“父皇,那儿臣想去看看母妃。”
“去吧,这咱父子两见过了,想必你母妃见到你,也能说话了。”
闻言,上官晨眉头一紧,心头有些不安。
“那儿臣先告退了。”上官晨行了礼,跟花容容一道朝后宫方向去。
待两人走远,皇帝看着苏丞相问道:“爱卿,可觉得晨儿什么变化?”
苏丞相道:“三王爷似乎身子不太好,脸色苍白,身形也削瘦了。”
皇帝暗暗在心底骂了句苏丞相老狐狸,他问的明明不是这个,这个老家伙还偏要跟他装傻。
“我可怜的晨儿,只怕在外也吃了不少苦头吧。”皇帝状似心疼地道。
“皇上,如今三王爷也平安归来,您也放宽心吧。”苏丞相假意劝慰。
御书房中,两个心思各异的人,在不停地打着太极。
一走进德妃居住的宫殿,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如此剧烈呛鼻的味道,令曾经也惯于跟中草药打交道的花容容也忍不住微微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德妃常年卧床,宫殿的窗户都是紧闭着,显得十分暗沉没有生气。
宫女看到上官晨与花容容那一刹那,皆是由震惊转为惊喜。
“奴婢见过三王爷,见过三王妃。”那声音里竟还带着些微的哭腔,不知道是因为被吓到了,还是惊喜过度。
“起来吧!”上官晨一如既往的清冷,宫殿里的药味令他加快脚步前去淑妃的寝宫。
“三王妃!”花容容正欲抬脚追上上官晨的时候,一个宫女怯怯地喊住她。
“怎么了?”花容容转身问道。
宫女欲言又止,并小心翼翼地观望了一周。
花容容顿时明白她想做什么,便板起脸斥责她:“还杵在这做什么,赶紧下去。”
与此同时,那宫女飞快地递给花容容一个东西,随后惶恐地道:“奴婢马上下去,王妃息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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