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诺眸色闪烁着,考虑着要不要下去,可是她迈步动重似千斤的双腿。
幸好贺辉只是简单的提醒,并没有告破宁振宇自己的位置,夏诺所在的位置视野很好,楼下的一切都能尽收眼底。
贺辉坐到了离宁振宇不远的沙发上,双腿自然的交叠在了一起,伸手斯文的解开了脖颈上的领口,扯出了几丝张狂出来,从宁振宇手中优雅的接过了酒杯,仰头喝完了剩下的酒,“不解释。”
宁振宇掀了掀了眸子,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眸,“嗯。”不咸不淡,听不出情绪。
夏诺有些咬牙切齿的盯着宁振宇的伟岸的背影,回答的还真是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淡漠的语气,就像是在回答一件不关紧要的事情。
贺辉垂眸凝视着手中的空掉的酒杯,指腹微转,把玩在手中,“不后悔。”
宁振宇依旧是先前的模样,但是语气却显然转变了,冷嗤道,“贺辉你是不是有点闲。”
面对威胁,贺辉身子慵懒的往后一躺,靠在了白色的真皮沙发上,目不斜视,好整以暇的看向了宁振宇,“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并不都是挽救的良药,也可能是推波助澜的催化剂。”
宁振宇抬眸,眼底带着不易察觉的迷茫,呆滞的看着贺辉,像是在推敲他话里的真实性。
有些狼狈的将沉重的身子挪到了沙发上,带着一身刺鼻的酒味躺在了沙发上,不在出声,半眯着眼睛,一直大树搭在了眼睛上。
后悔与不后悔有能如何,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他宁可要她对自己充满恨意,也不愿意看到她自责。
贺辉张口刚要出声,却被吵闹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将出口的话,但这手机铃声传来的方向显然是在二楼的地方,两人齐齐看向了站在二楼,拿着手机一脸懊悔的夏诺,相对无言。
贺辉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宁振宇,然后起身优雅的挽了一下袖口,什么没有说,就离开了。
别墅里只留下了一屋子的酒气和两个人颇为尴尬的人。
夏诺没有想到安邺的电话会好死不死的选择这个时候打过来,现在看来解释倒不如闭口不提来的更加的有解释力。
虽然没有开灯,夏诺依旧能感觉到宁振宇带那着薄怒与责问的眸光,心里明白理亏的一方是自己,一本正经的就像是没事人一般,转身进房,然后慌乱的从里面锁上了卧室的门。
贴着门,听着门外的响动,紧张的双手紧紧握着门锁,深怕一身酒气的宁振宇冲进门,来找自己理弄自己刚刚偷听的事情。
听了好半天,外面都没有什么动作,悬着的心总算是得到了一丝的缓解,松开了紧握门锁的双手,拖着疲惫的身子朝柔软的大床走去。
她的心还没有彻底得到完全的放松,又再一次的悬了起来,宁振宇一动不动的站在落地窗前,好整以暇的注视着自己。
夏诺警惕的看着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窗帘的是她拉上的,看的出来,他并没有从窗户里进来。
宁振宇也不说话,眸子里清明的很,不带一星半点的醉意,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夏诺。
他的视线落在清纯绝美的脸上,眼底涌动着夏诺看不懂的情绪,她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他的注视,可是玄色的深眸就像是一个能吸附人心,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将她整个人都席卷在了里面,她躲不开。
他每上前一步,她就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直到她的身子紧贴上冰冷的墙壁,无处可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振宇一步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将自己的后路都给堵死。
为了防止她再次落荒而逃,宁振宇俯身,上手撑在了洁白的墙壁上,将夏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知道你对我很重要,却偏偏拿自己给我下套,夏诺你能耐了。”
他沉着脸,语气里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语调平静的却听不出任何的怒气。
那句夏诺你能耐了,生生让夏诺听的是心惊肉跳,她知道宁振宇迟早会发现自己的不成器的计谋,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会发现的这般早,比预期的时间还要早。
现在直接当着自己的面被拆穿,夏诺也扯着脸趾高气扬的看着宁振宇,“你就可以利用我的感情,我怎么就不能利用你的感情了。”
宁振宇不怒反笑,举止有些反常的朝夏诺慢慢的逼近,“我那是不得已。”他忍着胸口的怒火,语气放缓了很多。
“利用了就是利用,什么不得已,都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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