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诺的身子往后面缩了两下,怯懦的抬眸看向了声音来源的地方,并没有出声。
贺辉只是礼节性的敲了敲窗户,并没有要求夏诺能毫无芥蒂的过来为自己打开窗户。
他只是给了夏诺一个心理准备的机会,然后娴熟灵活的推开了窗户,跳了进来。
夏诺用余光警惕的注视着朝自己的方向移步过来的黑影,好似是受不了从窗户里吹进来的凉风一般,畏了畏身子。
贺辉眸子深幽,面不改色,垂眸看了一眼夏诺,“夏小姐,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语气和缓,听不出半分的敌意,像一个看贯苍生的长者,语重心长的询问着夏诺的心事,不说世俗,不话长短,只是想要问清楚她后不后悔。
夏诺心下一惊,依旧不为所动。
贺辉见她不语,收起了自己的视线,一手熟络的背在了身后,伟岸的身躯伫立在卧室中央,“你不该拿自己作为赌注,让宁先生痛苦,不管你是报复,还是如何,宁先生对你至始至终都是真心。”
既然已经点破了,夏诺也没有在演下去的必要了,她起身,眸色清绝,“你是给他当了说客,他弄死我腹中的孩子时,也不见得你有这样的好心。”
负在身后的大手隐忍的握在了一起,眼底坦荡,并没有看到夏诺想要看到了异样,“很多时候,我们亲眼看到的并不是事物本该有的真相。”
夏诺冷呵一声,绝然的眼神危险的半眯着,警告着贺辉正义凌然的说辞,“你是特异来过塑我这句话的吗?如果是的话,你就可以走了,因为不管当初的真相是什么,但是他终究是杀了我的孩子。”
“古语有说过,虎毒尚且不食自己的孩子,可是他宁振宇竟然能够残忍的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现在他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原谅二字。”话锋一扬,尖锐而又犀利的话,就像是一把铁铮铮的刀子,将所有的退路都给切断了。
贺辉动了动喉咙,有些干涩,“你确定要用自己报复宁先生。”
面对着贺辉的逼问,夏诺已经面不改色,“确定。”
“你不想知道真相。”贺辉反问道。
“什么是真相,在宁振宇身上会有什么真相。”夏诺固执的不愿意听取贺辉口中所谓的真相,其实她是怕了,怕听到更加伤人的真相。
贺辉眼眸随然变的尖锐,有鹰的犀利,紧紧的逼迫着夏诺的双眸,“你是怕了。”
他说的很笃定,就像是看到了夏诺不断退缩的心脏一般的确定,没有给夏诺任何的退路。
所有装腔作势的坚强与气势都变的不值一提,消失的毫无踪影,只剩下一个柔软懦弱的躯体,却依旧不死心的在据理力争,“我没有,我没有。”
“如此激烈的反应是恼羞成怒,还是在逃避。”贺辉上前一步,言辞笃定。
夏诺落荒的退后了一步,倔强的将视线移向了别处,不愿意在与他有任何的言辞。
贺辉看了一眼有意逃避的她,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但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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