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功,一出手,就是阴狠毒辣的奇诡攻击。
这门武功,虽然传至波斯总教,但因为和明教历代教主的性格不合,所以象征意义,大于实质,但是今天方腊被陈昂逼到了绝处,这门不合他性子的武功,也不得不悍然出手。
只是方腊万万想不到,陈昂熟知天下文字,即使是蝌蚪天书,尼恩符文,也堪称精通,更何况是区区波斯文,圣火令上的武学没有遮掩,一拿出来,就被他窥见。有了秘籍做对照,不过三两招,陈昂就摸清了圣火令武学的门道。
这种旁门左道武学的巅峰,以奇诡为威力,遇上不熟知波斯武学的中原高手,或许会吃一个亏,可遇上同样精通这门武学的陈昂,就是一个**烦。
武学之道,正克于奇,方腊的套路一旦被摸清楚,形势就落入了陈昂的掌控中,一双肉掌展开,如千佛莲开,化作漫天的掌印,收束场中弥漫的劲气。
明教旁观的四大法王脸色惨变,陈昂手中出现的,正是他们奉为镇教神功的乾坤大挪移,这门武功在陈昂手上,有了决然不同的变化,除了一些明显的影子,其实已经可以算是另一门如出一辙的武功了。
方腊稳定心神,将全部意识投入到战斗中,不去想那么多的事情,身法倏进倏退,手中的圣火令变化横生,但一股如影随形的劲力,却在转移和化解他的力道,两人同样是劲力相对,如同两个妙至颠毫的平衡大师,在互相破坏对方的重心一般。
忽然,陈昂引动的气劲突然一敛,犹如一股实质真力,击在虚空之中,方腊心中疑惑,小心的护住自己要害,同时两股劲力一绞,缠绕在陈昂身侧。
虚空之中,犹如空下去了一块,忽然爆发出强疾的吸力,偏离了方腊的力道,陈昂随手挥击,虚空中生出种种奇异的力场,一股一股诡异的气劲,影响着方腊的感觉。
犹如自投罗网一般,撞在了陈昂布好的气场之上,方腊只觉得陈昂早已窥破他的武功路数,内力虚实,专门针对他的招式,在眨眼之间,他就陷入了陈昂的节奏,身形也凝滞了下来,一点空虚气劲困陷了方腊。
陈昂轻轻一指,点在了方腊身上,一种复杂的力道联动,封锁了他的行动,数股诡异的内力,封住了他周身大穴。
方腊再也维持不住,纵然有乾坤大挪移颠倒穴道,化解那股诡异的内力,他也是脸色一白,踉跄的后退数步,无力地倚在墙上。
“教主!”几位法王心急如焚,赶紧涌了上来,围绕着方腊三边,小心戒备着,一边查看方腊的伤势,邓元觉内力探出,却感觉方腊身体乱成一锅粥,内力不受控制,剧烈的冲突着,一不小心,就引起方腊内力的反击。
邓元觉感到一股诡秘的内力向他冲击而来,他不敢抵抗,生怕伤到了方腊,引动他的伤势,任由这股力量长驱直入,只以内力消磨。
喉咙一阵腥甜,邓元觉一口鲜血喷出。
“法王!”“邓和尚!”剩余的几位明教高层,扶住邓元觉摇摇欲坠的身体,焦急的呼喊道。
“我没事!”邓元觉吐出鲜血之后,胸口的闷气才化解一些。
“不好了!”一名明教弟子疾奔而来,匆匆道:“山下的官兵攻了上来,他们对山上的地形机关了如指掌,还有人暗中接应,已经破入了总坛。”
“什么?”明教众人大惊,远处已经亮起摇动的灯火,传来喊杀声。
数十名蓑衣人,出现在他们四周,围绕在陈昂身旁,五行旗的骨干,旗主,被捆缚在一旁,远处的官兵手执强弓劲弩,进退有序,在蓑衣人的帮助下,打得明教教众节节败退。
众法王前有陈昂挡路,后有大军攻山,进退不得,身陷死地。
“看来,这一场是本官稍胜一筹。”
陈昂负手笑道,拾起身边的油纸伞,撑在头上,一缕缕水珠滴落下来,落在水洼中,发出清脆的声音。
方腊挣扎的起身,面色平静,他对陈昂说道:“阁下技高一筹,胜败之论,已是明眼。今日,我明教遭逢大难,但时事起伏,艰难险阻,我等已视为寻常,前代数任教主,皆有横死者,明教也曾有过累卵之危。”
“我等生死,本是常事,唯有圣火不熄,教统不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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