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廖看着她眼中的坚持,心里一颤,那种早就习惯的心痛蔓延到全身,而全身心的痛又习惯到麻痹。
他是对她放不下,这五年来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讨厌自己的情绪轻易被她摆动。
楚墨廖冷眸一颤,突的伸出手掌,钳制住了贝儿的下巴,狠狠地咬着牙齿,几乎是憎恨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说道:“沙贝儿,你可真会演戏,要不是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人,我还真会被你骗了。明天晚上八点,我会找人接你,你最好张-开-大-*-好好服侍我,不然,我照样把你送进监狱!或许,你这种肮脏的女人监狱才是你最好的归属。”
送进监狱?
好残忍啊,这个世界上,最痛的不是被敌人伤害,而是被自己最爱的人伤害,能够伤害的觉得连呼吸都痛。
她睁着杏目,波光粼粼的看着他,不是祈求,而是,一句独白,“楚墨廖,别让我忘记你以前是什么模样。”
楚墨廖嗤笑。
他以前是什么模样,他早就忘记了,只记得,他为了她绝食了五天,躺在chuang上奄奄一息,最后接到她的电话,是要钱,他那个时候接近死亡的心情,她能够体会吗?
楚墨廖冷眸微闪,松开手,笔直的站立,凉薄的嘴唇勾勒出冷漠的弧度。“我来,是告诉你,明天见不到你,我会把诉说提交给司法部门,你这个房子还在还贷期间吧?银行会来办理相关手续,做好扫地出门的准备。”
楚墨廖看着沙贝儿受伤的眼眸,讽刺一笑,“原来真的是想要什么,越是缺什么?为了当初的二十万,值得吗?”
“那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要二十万吗?”贝儿看着他,淡淡的问道。
他却勾起凉薄的嘴角,嘲讽,鄙夷,直至眼中,越发的明显。
“不要告诉我,你当初要钱是为了救你姐姐腹中的孩子?”
贝儿看着他冷眸,心里越发的凉,说出来,看来他是不会相信的了。
还有解释的必要吗?
贝儿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看尽他眼中的嘲弄,也看着他冷漠的走开,看着他拿起手机打电-话。
心里,依旧很痛,痛的无法说话,就像喉咙口被血堵住了一样。
等到楚墨廖消失后,贝儿才恍惚的走进房间,电话响起,贝儿从包里拿出手机。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欲惑夜总会的。
“喂。”
“沙贝儿,你现在快点到夜总会来?”塞尼说道。
贝儿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才三点半而已,“可是,我只上晚班啊?”
“老板有事找你。很紧急。快点吧。”塞尼说完后,就把电-话挂了。
一到夜总会,塞尼就在门口等她了,脸色有些不好,眼神也怪异,“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