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静师太说,这中了蛤蟆蛊的人,先是打喷嚏,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感冒症状,接着就是肺炎,死的时候跟禽流感相仿.....
听到这儿,我真的有点儿后怕了,甚至有些疑神疑鬼,感觉这人活着真是不容易,稍微一不注意就能中了烟泡儿鬼吹灯!
“师尊,我觉得人活的挺悲催的,稀里糊涂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长叹一口气说道。
妙静师太点点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因果无常,祸福只在瞬息之间,奸佞鬼祟捉弄世人,多掌握一些查人观事的本领总是没有害处的.....”
她讲到这儿,我眨眨眼,笑嘻嘻的说道:“师尊,您看,我跟着您,也算是您的徒弟了,您就教我一两招儿未卜先知的本事呗.....”
妙静师太诡异的笑了笑:“占卜之学,有麻衣观相之术,梅花测字之法,六爻纳甲之道,周公解梦之技,你想学哪一种?”
“师尊!我都想学!”我兴奋的看着师太。
妙静师太苦笑了一下:“孩儿啊,任何事情都要循序渐进,没有一蹴而就的,杂而不精,贪多嚼不烂,绝非成器之道......”
“师尊,那您就先教教我解梦吧,我老是做一些奇怪的梦。”
我的话音刚落,院子外面儿响起了警车的声音,想来一定是出了人命有人报警了。
后院儿的大门儿被踹开,五六个警察闯了进来,所有的房客都知道自扫门前雪的道理,一个个把灯都关了,院子里只有警察说话的声音。
我和师太偷偷的从窗帘儿的缝隙往外看,但见这群警察打开了后院儿的灯,开始拍照取证.....
那店老板夫妇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菜刀落在一旁,浑身的白浆子已经变成了胶水一样的透明粘液,稀糊糊一大片,说不出来的恶心。
警察们开始用粉笔在地上划出尸体姿势的轮廓,我心里有些紧张,要知道那蛤蟆蛊的粘液奇毒无比,里面儿说不定有啥超级病毒的,这些警察离这么近不会中招儿吗?
“师尊,那蛤蟆蛊毒奇毒无比,这些警察会不会......?”我小声儿的问了一句。
“徒儿莫要担心,蛤蟆蛊神已死,那蛊也就废了,不会再害人了.....”妙静师太解释道。
“师尊,我还是有点儿不明白,不是说七天才要人的命吗?怎么这对儿夫妻会立死当场呢?”我好奇的问道。
妙静师太笑了笑:“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供奉蛊神丝毫怠慢不得,若是蛊神生气,养蛊之人必遭反噬,下场就是这般。”
院子里乱糟糟一片,妙静师太转过身长长伸了个懒腰:“好了徒儿,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上秦岭!”
“上秦岭?”
“不错!为师带你出来就是游山玩水来了,第一站就是秦岭,不上去走走怎么行?”
说罢她就打着哈哈摇着浮尘往外走。
我刚才还想问她点儿解梦的事儿,被这群警察给搅合了,弄得我心里有点儿不爽,可师太好像已经有了困意,我也不好强留。
师太走后,我躺在床上琢磨了起来,其实我要跟师太学占卜之法,并不是为了要查人观事获知吉凶,我们鬼客最知道人的命天注定,命中若有终会有,命中若无莫强求。
我心里最大的疙瘩,就是母亲的死,不管父亲之前跟别人有什么过节,但母亲是无辜的,她跟本就不懂什么堪舆风水之类的东西,每天就知道做饭洗衣服,凭什么遭到这样的结果。
若是以前不懂这占卜之术,指望警察调查也没用,我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但是现在不同了,有妙静师太在,我相信一定可以帮我查出杀害母亲的真凶!
第二天一大早,我吃亏长教训,早早的就去镇子的超市里买了大量的面包、火腿肠、纯净水之类的,又买了个结实的背包儿装的满满的,我可不想再厚着脸皮跟着师太去化缘,让那些刁钻的村民们鄙视我。
等师太起来的时候,我一切都准备好了,背着沉重的背包笑嘻嘻的看着她,她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出了镇子,我们一路向秦岭大山的方向走去,师太换了一身儿新道袍,摇晃着浮尘,腰板儿挺得倍儿直,看得出,她今天心情很好!
盛夏的秦岭繁花似锦,到处都是娇艳的鲜花和茂盛的绿树,上了山,师太显得很兴奋,在前面跑来跑去,跟个小姑娘似的,仿佛置身于花海之间,激动的无以复加,而我则屁颠颠的背着背包在后面紧跟。
她好像完全痴迷于大自然的美景中,还拔了一只鲜花插在我脑袋上,一脸的俏皮坏笑,我本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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