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蟑螂二姑被砍断的脖颈处,喉管儿里探出了几只黑色的触手来,样子跟蜘蛛,或者螃蟹的差不多,见我拎起来往里看,它“跐溜”一下又缩了回去。
“操.你妈的!”
这蟑螂二姑的脑袋里有个大虫子!
这狗东西是想趁我不注意,拖着死人头偷偷的逃走!原来真章儿在这儿!
我一手握着小尖锋,另一只手把死人头死死的按在地上,然后用刀子狠狠的插进她的天冲穴里,使劲一别,用力一挑.....
在我的蛮力鼓秋之下,那蟑螂二姑的头盖骨直接被撬开了!
但见颅腔之内,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像是人的脑子,边沿缝隙处探出了几根儿又细又长的肢腿儿!
我用刀子把那团白乎乎的东西从颅腔里挑了出来,此时才看得真切,原来是一条大拇指般粗细的蚂蚁,一指多长,六根儿细腿儿不停的摆舞着,做拼命挣扎状!
它的头部有两个红红的小眼睛,猩红如血,跟油黑的外壳格格不入,显得格外邪性,一对儿触须拼命地摆舞,刮的我的手腕儿奇痒!
这他妈的是蚁后啊!那一大坨白乎乎的东西是它的肚囊子!多像是人的大脑啊,上面儿脉络分明,褶起隆回,我的天!这蚂蚁成精了!
我后背一阵阵发凉,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难怪这孙子如此的聪明,原来有这么发达的一个神经中枢!
我抄起小尖锋,狠狠的朝蚁后的肚囊子捅了下去,一柱白哗哗的液体“嗞”的一下喷了出来!
我今天晚上真他妈的倒霉透了,这股液体不偏不倚,正好喷了我一脸!
鼻息闻嗅见,这气味儿,操他妈的!跟精.液的味儿一模一样!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它吸收男人的精华,全部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我发疯似的一阵狂捅,直接把那个蚁后戳成了稀烂!
这个世界太恐怖了,原来有这么多可怕的东西,爷爷的书中也没有记载,天哪!
彻底结果了蚁后,我回头看了下孙寡妇那可怜的无头尸,心中虽然恶心,但是莫名也感到无尽的凄凉。
这蚁后怎么会知道黄老破.鞋的?还知道我的名字?明显就是从孙寡妇的灵魄里读取的!
这可怜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上这妖蚂蚁了,被占了躯壳,成了一个傀儡!
其实,我还是相信她在屋子里跟我说的那些话的,这人啊,活的......咳!没法说。
我来到孙婶儿的尸体前,琢磨了一下,怕她肚子里还有潜伏的脏东西,毕竟这妖蚂蚁狡猾至极,不能拿寻常的思维去理解,必须做到干净彻底!
我拿起刀子,从她的胸口儿下刀,狠狠的往下一划,把她肚子给剖开了!
肚腔之内,根本就没有内脏,里面儿全部都是蟑螂的残体和卵壳儿,浸润在黏糊糊的液体里说不出的恶心。
至此,我也终于明白孙寡妇家里为啥那么多蟑螂了,她是养蟑螂喂蚂蚁!
在体腔上还有很多米粒儿一般的卵体,密密麻麻的分布着,我实在觉得恶心,直接站起身不再看!
山风吹拂,让我复杂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寻思了一下,我今天晚上还是把孙婶儿给埋了吧,不能让这可怜的女人就这么暴尸荒野。
胳膊上还在隐隐作痛,刚才神经高度紧张并不觉得,现在疼的我冷汗直冒。
我下了山,回到了家中,拿起铁锹和雪碧瓶就要往外走,把母亲给吓了一跳,问我这么晚了怎么又回来了,还要再出去,我连哄带骗让她不要多想,年轻人的事她不懂。
我重新回到山上,看见孙寡妇的尸体还在原处,这颗悬着的心总算彻底是放了下来。
往她肚子里浇了些汽油,点着了火,火苗子一下子窜起了一米多高!一股股烧焦的臭毛子味儿冒了出来。
我心中暗道,婶儿啊,我能帮你的就是这些了,把你烧了总比让脏东西糟践强。
大火烧的很凶,十几分钟的功夫,孙寡妇被烧成了一团黑炭,我找到了她丈夫的坟,在坟的旁边儿上挖了个坑,将孙寡妇的尸骸埋了进去。
一切忙活完,东方已经亮起了启明星,我知道卯时到了,一会儿就天亮了,就赶紧拎着铁锹回到了家中。
母亲后半夜就没睡,一直焦虑的等着我,见我回来了,衣服上脏兮兮的全是土,惊慌的问我是不是打架了?拎着铁锹到底是干啥去了?
我耐心的宽慰母亲,说没事儿,只是摔了一跤,细心的他看到半个肩膀头子都肿起来,乌青了一大片,伤心的呜呜哭了起来。
母亲胆小怕事,看着她婆娑的泪眼,我心里很难过,可是很多事情并不能跟她讲明,就说以后晚上再也不出门儿了,让她别瞎担心了。
我洗了个澡,脑袋蒙蒙的,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我见到了孙婶儿,她缓缓的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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