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牙齿发酸的闷响传来,整个办公室好像都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就是赵副局那尖锐凄厉的惨叫声。
李上这一手太狠了,直接让赵副局的圆饼脸和办公桌来了个亲密接触。
妖艳的鲜血在办公桌上流淌开来。
“李上,我一定要杀了你!”
赵副局尖锐的嘶叫起来。
这一刻,他对李上的怨恨刻到了骨子里,浓郁得化不开。
“还想挨揍就明说,我不介意出把力的。”
李上一点没被的威胁吓到,微微一笑。
揪起他的头发,把他脑袋提到一个合适的高度,李上再次把这脑袋重重砸了下去。
砰!
办公室再次颤抖一下。
赵副局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
任谁一张脸被死死压在一个平面上,嘴巴被完全堵住,也发不出声音。
“你还骂我?”
李上笑了笑,揪起他的头发第三次狠狠砸了下去。
手一松开,赵副局痴肥的身体就跟一条死狗似的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了好几口气,他才勉强睁开被鲜血糊住的眼睛,委屈的看着李上。
“我没有骂你。”
“你心里骂我。”
李上对他咧嘴一笑,一边把擦完手的湿巾纸扔在他脸上,转身走了出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看到李上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办公室外,赵副局喉咙里才挤出几声沙哑的嘶吼,阴森得如同一只夜枭。
李上走出办公室,秦卿正站在走廊里等着他。
她也听到了办公室里传来的惨叫声,却并没有因为李上把在魔都好歹算得上一个中层实权领导,稍微动一下,就能给他们大秦集团带来很大麻烦的赵副局揍得那么惨而不满。
“走吧。”
她吐出两个字,带着李上往楼下走去。
李上说道:“你先回家里,今天晚上我估计还得跟着林画跑。”
“嗯。”
秦卿点点头,走了两步,又突然回过头,咬了咬粉红的柔唇。
“你小心点。”
听到这四个字,李上顿时比炎热的大夏天吃了十根冰棍还舒服。
两人谁也没把赵副局让他们晚上一起去红楼的威胁放在心上。
赵副局之前说了,如果他们今晚没有去红楼,那他明天就会把毒品案曝光,秦卿也要赶回去做准备,打通各层关系,反正今晚是睡不着了。
走到楼下,看到秦卿上了林肯房车,车队扬长而去,他才走向林画的办公室。
“你干什么去了?”
林画正要出门,看到他进来,顿时不满的问道。
“撒完尿又拉了泡屎。”
李上笑道。
他没把自己揍了赵副局的事情说出来,很显然赵副局也不会说,就算要杀他也不会用这个名义,因为在自己的办公室被人揍得跟狗似的,太……太特码丢脸了!
“你……粗俗!”
林画快气疯了。
他是秦卿的老公啊,大秦集团总裁的老公啊,他怎么能这么粗俗!
李上没接话,问道:“你要去哪?”
林画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拿出一把钥匙把他手上的手铐打开。
“你陪我去个地方,就我们两个人去。”
说完就拽着李上往外面走。
……
和秦卿花几亿修了个私人会所供自己一个人享受一样,白天启也有一个私人会所。
他的私人会所叫铜雀台。
相传曹操灭了袁氏兄弟后,夜宿邺城,半夜梦见金光大作,第二日便从地里挖掘出一只铜雀。
曹操认为这是吉祥之兆,为了彰显他平定四海的功劳,在彰水上修建铜雀台。
当然,铜雀台最为人所知的,是来自杜牧的《赤壁》这首诗。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于是就传出了大小乔被曹操困在铜雀台,没日没夜干那种事的典故。
不管如何,白天启将自己的私人会所起名铜雀台,未尝没有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志向。
此刻在铜雀台内某处房间。
白天启握着一本古朴的棋谱,正在与自己对弈,他手执一枚白子,落于棋盘某处。
这一子落下,棋盘上本来黑强白弱的局面顿时主客异位,黑色的大龙,被白子围剿得溃不成军。
白天启脸上露出微笑,这局下了三个小时的棋,终于以白子的胜利告终。
“李上和那个女警察已经去了金鹰山庄?”
他抬起头看着房间的黑暗处问道,好像那里藏着一个人似的。
“公子,是的。”
一个一身黑色,身材矮瘦,相貌丑陋的中年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恭敬的道。
白天启点点头,站起来背对中年人。
“那好,你给血鹰说一声,让他们派人,在金鹰山庄杀掉李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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