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实话,没人能伤害你。”
他的话语让人有一种安心的力量,士兵抬起头来,想到掌驿使说是他指使的话,心中有些迷惘。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和叛军勾结呢?
“你说,我勾结南方叛军,是你亲眼所见的么?我命令掌驿使截留军报,也是你亲眼所见的么?”
“不,不是。”
那士兵老实道:“是我们掌驿使说的,他说是商大人的命令。属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士兵,此前从未见过大人,只是听掌驿使的罢了。”
“呵,原来道听途说的话,岳大将军就可以拿来指证我,这可真是饥不择食了。”
商不换笑着看岳连铮,饥不择食这个词用得极其巧妙,无形中告诉众人,这只是岳连铮想构陷他而出的一计昏招。
士兵一开始就说过,自己是听掌驿使说的,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实证。
柳将军也提出过质疑,可惜圣上当时大怒,没有考虑过这个口供根本不足为信。
现在听商不换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圣上一看,柳将军还跪在地上,便朝他抬了抬手。
“柳将军起来吧,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只是仗义执言罢了。”
从结党营私变成仗义执言,柳将军慢慢站了起来,长舒了一口气。
他就知道,商不换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扭转乾坤。
岳连铮对帕子一事耿耿于怀,摸不准这件事,他就没法继续揭露商不换。
万一陷得太深没把商不换拉下马,反而把自己也掉进去了,那就不好办了。
“圣上,什么帕子?”
与其猜测,不如直接问个明白。
这个问题第二次被问起,圣上不好不回答,只是轻咳了一声,“此事与今日之事没有干系,只说商不换勾结南方叛军的证据便是。朕在这里听着,只要证据确凿,朕就立刻把他拉出去砍了!”
这话说得夸张,圣上显然已经不怀疑商不换了。
饶是如此,商相爷还是心中一跳。
岳连铮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即便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勾结南方叛军,那那么多军报都没有传进京城,是谁的过错?是一个小小的掌驿使就敢如此胡作非为的吗?还是他兵部尚书想谋反?”
圣上顿了顿,“掌驿使地位卑微,不可能如此大胆。兵部尚书……不换,你做事一向勤谨,为何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谁人不知,兵部尚书是商不换的人。
就算把他列为主谋,商不换也脱不了干系。
这件事无论怎么说,商不换都不应该不知情才是。
用纰漏来解释,对商不换的才能来说,实在是不合常理。
“咳,咳。”
商相爷忽然咳嗽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他一向偏向岳连铮,反倒和自己的儿子不和睦,这件事满长安都知道。
今日他在这里,又会说出怎样的话来呢?
“商相爷,您怎么看?”
圣上也很好奇,一时之间,无数道炯炯目光落在商相爷身上。
其中还有一道,是出自岳连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