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意你有孩子,如果你担心我对木木不好,我可以不要孩子,把木木当做自己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我29岁了,我等不起了,我真的不想嫁给别人……”
她的眼泪沾湿了薛衍的脸颊,他看着面前泣不成声的女孩,推在她肩上的手渐渐变得越来越无力,最终还是软软的垂在下来,落在她的腰间。
魏莱一直都自认自己是个很放得开的女孩,可一直到薛衍解开她的衣服时,她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还是没有回应她,只是道:“魏莱,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想清楚,不要后悔。”
魏莱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上他的唇,坚定道:“我永远都不后悔。”
薛衍进去的时候,她还是哭了,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高兴。她21岁那年遇到他,这么多年来,她终于等到他了,她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最爱的人,她真的觉得好高兴。
*
酒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结束,大约是因为今天心情比较好,战祁在酒会上喝了不少酒,等酒会结束的时候,他从会场里出来,脚下的步伐都变得有些飘了。
一旁的白芷见状急忙挽住他的手臂,用力搀扶着他。
有服务生看见他东倒西歪的样子,立刻走上前细心的询问需不需要帮助,白芷本来是想让他帮忙把战祁扶到车上去,毕竟战祁这个人心思难测,她也不敢在他面前太过造次,只好转头询问战祁的意思。
原本她以为以战祁的性子,肯定会要求她把他送回家,可是谁知战祁却毫不犹豫的说:“我头疼,送我到楼上的房间休息。”
白芷也不疑有他,叫了服务生过来扶着他,三个人一同进入了电梯,期间白芷一直体贴的询问着战祁的感受,战祁也不回答,只是嗯嗯啊啊的应着,白芷看他这个样子,顿时更加确定他是喝多了。
事实上她找服务生跟她一起把战祁送上楼也是有用意的。
毕竟战祁现在喝多了,人事不省,如果她一个人送他上去,等明天战祁就醒了,难免会觉得她别有用心。但如果有第三者在场就不一样了,这样至少能证明她白芷光明正大,不怕被别人跟着。
服务生帮着白芷把战祁送到了他平时住的总裁套房里,这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白芷搀扶着战祁走到床边,准备将他扶上床,谁知战祁因为喝多了,身子不稳,白芷力气又小,一下没有扶好,结果俩人一同跌在了床上,白芷直接扑在了战祁的胸口。
男人身上散发着令人晕眩的荷尔蒙气息,白芷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忽然就觉得整个人慌乱却又兴奋,真的想就把这样的情形一直延续下去。
而战祁似乎也没有反感她的动作,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是一直维持着现在的姿势。
就在白芷以为他大概是睡着了,准备从他身上起来的时候,战祁却忽然一把抱住了她,脸埋在她的肩窝,久久未动,沉声唤了一句,“小苓。”
原来他只是因为醉酒认错人了。
白芷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浑身僵硬的被他抱着,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战、战先生……您……您喝多了吧……我,我是白芷……”
“我知道你是白芷。”战祁仍然没有动,声音愈发凝重了些,“就一会儿,能不能在我面前,假装一下白苓,我真的……很想她。”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悲痛和无望,就像是从天边传过来的一样,白芷忽然就很心疼面前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希望自己能变成白苓就好了。
带着心疼和不忍,白芷也壮着胆子反抱住战祁,放缓声调安慰他,“如果这样能让你觉得有所安慰,那么你尽管把我当做我姐姐的替身好了,我不在意。”
拥抱有时候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两个人明明靠的那么近,可是却又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脸,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如果那个时候白芷能看到战祁嘴角带着冷笑和不屑的表情,那么她肯定不至于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就在白芷几乎要沉溺在这个拥抱里的时候,战祁却忽然松开了她,坐起身拧着眉,很是难受的说道:“你能不能帮我去楼下买个醒酒汤?我不太舒服,明天醒来估计会头疼。”
白芷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说道:“你的脸色不大好,这个不是因为醉酒引起的,你应该是肾脏和肝脏不大好,需要好好休息才是。”
战祁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可随后却笑了,“那些以后再说,当务之急是要解决明天的事情,我明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议,精神状态不能差。”
“那好,您在这里等我,我这就下去买药。”白芷说完,转头便跑了下去。
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房间,战祁勾了勾嘴角,掏出手机给许城打了个电话,“阿城,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都已经安排好了。”
“嗯,很好,东西放在哪里了?”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您拉开抽屉就看到了。”
“好的。”
挂了电话,战祁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果不其然,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精致小巧的丝绒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对熠熠生辉的耳钻。
战祁用手指捻起其中的一枚,放在灯光下眯着眼看了看,钻石在光照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辉,削薄的唇上扬,他勾出了一个得意又冷冽的微笑。
白芷大约是真的很担心战祁,没过多久,她就再次返回了套房。
只是当她气喘吁吁地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一推开门,等待她的却是一室漆黑。
白芷怔怔的看着面前乌漆嘛黑的房间,心里顿时有些害怕,也不敢在往前多走一步,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姐夫?您在吗?”
然而屋里却始终没有回应,就在白芷害怕的想要跑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轻响,屋里忽然亮起了一盏蜡烛,接着战祁便挑着笑从里面走了出来。
白芷这才发现,套房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满了玫瑰和烛火,餐桌上还有香槟。
她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张了张嘴,不可置信道:“姐夫,这是……”
“给你准备的,喜欢吗?”战祁缓步朝她走过来,带着笑道:“你在这里也没什么亲人,过年的时候也都是一个人,想必没有过好吧?刚刚在楼下太吵闹了,现在就只剩咱们两个了,可以坐下来好好喝一杯了。”
白芷捂着嘴喜出望外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姐夫,谢谢你!”
从来没有人对她做过这样的事,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白芷感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战祁走上前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丝绒盒子在她面前打开,白芷立刻捂着嘴惊呼道:“梵克雅宝的耳钻!”
战祁的笑容愈发深刻了一些,从盒子里将耳钻取出来,问她,“我给你戴上?”
“好啊,好啊!”白芷高兴地连连点头。
战祁走上前,撩开她的头发,摘下她现在的耳环,把耳钻给她戴上,又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蛊惑道:“好好戴着它,永远,都不要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