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担心她一个小女孩在这种地方会吃亏,所以对身后男人的叫嚣,他也权当左耳进,右耳朵出了。
可是,偏有些人蠢到要找死!
强哥见他竟然敢无视了自己,感觉自己在手下人的面前有损面子,顿时急吼吼的骂了一句擦,把嘴里的烟头一扔,就朝宫澈大步奔了过去。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宫澈身上的衣物,他却猛地转过身,右手扣住强哥的手腕,狠狠的往上一折。
“咔嚓……”骨头断开的脆响,瞬间像一根针,刺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里。
宫澈的墨眸冷寒如冰,一股子嗜杀的气息充斥在他的四周。
“你说谁活得不耐烦了?”
强哥被手腕上的痛楚折磨的满头冷汗,另只手却是不怕死地握拳,朝宫澈的脸颊挥了过去,他毫不费劲的闪过,一条长腿伸出,狠狠地一脚踹中强哥硕大的肚子,人往地上打了几个滚,碰到了一些桌椅。
这一顿响声一响,顿时引起了酒吧所有人的注意,三三两两的人潮,开始凑热闹的朝这边聚拢。
“你们还给我愣着擦蛋啊,给我上啊,哎哟,疼死老子……”强哥捂住被喘的很疼的肚子艰难地站起来,对着一众还在大眼对小眼没反应过来的小弟一阵大吼,随即,他又眼神狠毒的看向宫澈:“小白脸儿,老子今天就不信了,我们兄弟这么多人,教训不了你一个,今晚,惹恼了老子,我让你来得回不得!”
“来得回不得?”宫澈琢磨着这几个字,发现这还真是他生平第一次,听到有人活着站在他面前,说出这句话。
二十四年的年纪,本就是血气方刚,即使他比年龄人多了几分深沉稳重,但被人这么一激,还是忍不住动了怒气。
“看看你有没有这么本事!”
他丢下这句话,便和那些个人缠斗到了一起,他是学过拳的人,徒手对付几个小混混,自然是不在话下的。
可他却忘了,自己只是个外地人,酒吧的老板一听口音,便发觉这事儿不能让一个外地人讨去了便宜,更何况,强哥经常过来光顾他的生意,他要是在这件事上置之不理装孙子的话,以后也说不定会落人口实。
于是,酒吧老板朝酒保使了一记眼色,酒保立刻小跑着,将酒吧的门上挂了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随即便把铁闸门半拉了下来。
“一个外地人,敢在我们北城这么嚣张惹事,小伙子,你这样的规矩可不行!”酒吧老板一边脱下身上装逼的西装外套,一边伺机着找准机会,打算从身后偷袭宫澈。
宫澈不屑地扫了他一眼,那一眼,让酒吧老板无端觉得后背生寒/。
长腿一出,又是一脚踹在强哥的胸口上,他重重地跌在地上,右手捂着胸口,只觉一阵血气上涌。
见了血,那些人像是被打红了眼,骨子里凶狠的血性都爆发了出来,一个两个的打不过,便开始用蛮力,不惜以自己的身体为肉盾,一前一后的缠住了宫澈,而其他人也开始朝他一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