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才移开目光。
“你用那么大力擦,想提前二十年变秃顶么?”她嘴里埋怨着,站在床上抢过他手里的毛巾,示意他坐下,双手捧着毛巾,轻柔的替他擦拭,“宫澈,你怎么不擦干净了再出来?!”
宫澈说道:“反正等会也会湿。”
“……”
许念差点被口水呛到,瞪去一记鄙视的白眼,宫澈,你丫的整天脑子就不能装点别的颜色?!
奈何,宫先生面不改色,想想也对,她的宫先生在这方面,早已经修练成精了。
毛巾渐渐浸透了水,黑发干爽。
宫澈转身,抱住她的双腿压倒在床,眼角余光看到她刚才随手放在枕头上的书,嗓音低哑:“又看这些伤春悲秋的书,看的整个人只知道胡思乱想了。”
漆黑闪烁着星光的黑瞳直直望进他的眼底深处,许念张开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脖子,嫣红的红唇一掀一合,吐露出一个个温暖的字眼,代表最真挚的永恒愿望。
“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她笑,眼瞳里倒映出满满的他,“阿澈,只要最后是你,就好。”
哭过笑过,伤心过幸福过,在一起又分开,可是亲爱的,只要最后我们还是在一起,只要最后还是你陪在我身边,我可以忘却伤,忘却怨,忘却恨,只想,是你就好,是你我就感恩。
宫澈缓缓俯首,温热的唇吻上她的眼睛,爱怜又疼惜。
许念的脸颊染上最漂亮的胭脂色,美眸迷离,滴出水般,她抬起双手,乖乖由他摆布着脱去身上的睡裙。
睡裙委地,晕黄的灯光下,她的身躯仿如泛着一层月光,柔美白皙,他的目光像夜里狼的眼睛,她紧紧并住双腿,宛若第一次羞涩的偏首,不敢去看他的神情。
“阿澈……”
“嗯?”他专注着双手的动作,敷衍性的应着声。
她紧紧咬唇,身体忽上忽下的,又难受又享受。
半响,许念困难的咬出字句,断断又续续:“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情,情话……你说一句给我听听,我想听……”
忽地响起一声悦耳的笑声,他稍稍起身,然后薄唇蜿蜒到她的耳际,灼热的快要烧起来的气息喷薄而出:“宝宝,我要你,只要你。”
就在他的话音中,他缓慢的推进她的身体里,自虐般的速度,却有着最清晰的感官刺激。
夜色,更深了。
……
……
一路上,宫柔格外安静,显得有些反常。
车子停在市中心的桐语首府,宫凌在这儿购置了一套别墅,他不在宫家的日子里,一直住在这里。
“宫凌,从踏出宫家的第一秒起,就代表我一无所有了。”
宫柔站在玄关口,幽幽地说,声音夹杂几分黯然。
放钥匙的动作一顿,宫凌迅速返过身,抱住她的头往怀里一按,呼吸声很重。
他说:“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