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赶紧去死一般。”孟清逸面色怪异的看着孟逸婉,笑得十分神秘。
孟逸婉心下一沉,冷脸道:“你胡说什么!我怎会想要自己的姐姐去死,只是这嫁妆是当朝太子给小女下的聘礼,若是丢了一件两件便都是大罪,此番小女也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如此便就再好不过了。”孟清逸依旧笑得古怪。
“老爷!外头有一个自称是酒楼原主的人要求见老爷!”官家此时又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和孟忠禀报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颇为诧异,毕竟这酒楼原主压根就没有请他,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原主是南方一首富,本想要在此处修宅建院,到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就没有用,之后那块地便就被我给买下来了,所以这次我就请了他亲子过来,此番还请丞相大人让那人进来,好将这一切全部解释清楚。”
孟忠也十分好奇,便差官家将那人给请了过来。
“将那人带过来。”孟忠吩咐道。
随后没多久,那人便穿着一身上好质地得长袍有些着急的走到了小院中,一进来便看到了孟清逸,慌忙上前诉说道:“宋清兄,还真是许久不见了。”
孟清逸见到那人,面上这才露出了些真实豁达的表情来,朝那人做了一揖回道:“致远兄,此番大老远的将您从南方拉过来,实在是抱歉。”
马致远忙回道:“宋清兄这话就见怪了,你我之间的情谊,何须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事情。”马致远说罢,朝着其他人行了一礼开口自我介绍道:“晚辈马致远,不才是南方马家嫡子,此番听宋清兄说京都有人因为晚辈刚刚卖出去的一块地产生了纠纷,这特地前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南方马家,虽然家中没有官员,但是在当朝却是有着十足的影响力,全因马家如今早就已经富可敌国,所经营的丝绸生意更是笼罩了大半个江山。
听闻来人居然是马家的嫡子,一干人的脸上慌忙就出现了一丝奉承的笑容来,孟忠早先便就去拉拢过马家,但是当时却被拒绝了,此番能有幸直接和马家的嫡子面对面,当然不愿意错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开口说道:“劳烦马公子亲自过来一趟了,都只是家族琐事而已,不足挂齿。”
“这位就是孟忠孟丞相吧。”马致远身为马家的嫡子,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辈,眸中透露着丝丝精明,朝着孟忠开口说道。
孟忠连忙称是,马致远听后又客套了一番,才问及了所出之事。
蒋氏和孟逸婉没有想到会牵扯进来这么多人,相视一眼面上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此时来的人物便就不是她们两个女人能够插手的事情了,就算在想干预,此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退在一边,看着事情的发展。
由沈大人将事情的全部都告知了马致远,马致远听后沉稳的面容微微皱起,随之将眸光抛向一边只身一人此时正垂着头的孟逸真身上,开口说道:“你便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位孟大小姐吧?”
孟逸真听到对方喊自己的名字,看了马致远一眼,微微福了福身说道:“小女孟逸真见过马公子。”
马致远看着孟逸真的眸光闪过丝丝赞赏,而后十分惭愧的朝着其他人说道:“你们真真是弄错了,这甄楼的地原先就是我的,这些都是可以从衙门上查到的,后来宋清兄跟我提及想要开一间酒楼,我就想着正好这块地段也不错,恰巧也没有用,就卖给了他,当时宋清兄在地契上写着孟逸真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正好奇,宋清兄就告诉我这是他买来送给自己的恩人的。”
此时所诉的一字一句,就如同给了蒋氏母女头上当头一棒,她们想要狡辩,但是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马家的商铺遍布整个国家,在京都有自己的一块地一点儿也不奇怪。
孟忠听及此,不由得怀疑的看了蒋氏母女一眼,有些犹豫的疑虑重复道:“马公子说的可都是真的?”
马致远听后却笑了,说道:“我马家从不参与朝廷官员的纷争,更不要说家务事,这点晚辈想孟丞相应该是比其他人更清楚一点吧。”
触及到马致远那双精明的眼睛,孟忠刻意的别过了视线,轻咳了一声说道:“既然已经有人出来作证,这酒楼并不是张氏偷得珠宝来盖的,那这次便就是老夫误会了真儿了,沈大人真是麻烦您走一趟了。”孟忠略略尴尬的朝着沈大人做了一揖。
“那这件事情便就是张氏一人作案了么?”沈大人回了一礼,开口问道。
这么一问,虽然孟逸真这个轻犯无罪了没有错,可是张氏这个始作俑者却是依然满身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