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时玉玄真人道袍已被完全解开露出了素绢织就的内裳玉真赞道:“师姐国色天香穿这素淡内裳果然别有风味。”
玉玄面色淡定凝望着玉真的眼睛道:“师弟你如此放纵可知今生无法修成大道?”
玉真哈哈一笑双手握住她的胸口不住隔着内掌抚弄那双软玉道:“师姐说笑了放眼天下往往几百年才能出一个飞仙。这等好事哪里轮得到我?与其辛苦一世到头落得一场空还不如活得轻松快乐些。就是以师姐你的天姿不也修不进玉清大道吗?不过师姐你这双玉兔倒真是大小合宜弹力过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你的脸一样白?且待师弟我看上一看……”
玉真抓住玉玄真人内裳正待一把掀开忽然背后传来一个冰冷、湿滑的声音:“就知道你这蠢物办不成大事还得我来善后。我早和紫阳那老东西说过不必多此一举了。”
玉真登时惊得魂飞天外!他全力向旁闪开手忙脚乱自怀中掏出一枚玉尺这才抬眼望去见殿前立着一个面色木然的青年道士全身上下冷冰冰的全无半分生气。玉真玉尺勉强指向来人喝道:“你……你是何人?”
他话音未落榻上玉玄真人忽然一声闷哼晶莹如玉的右肩突然冒出一截墨玉锥锥尖来!玉玄体内少许提聚的真元登时溃散。
玉真愕然望向玉玄面色骤然惨白如纸!此际玉玄身后立着另一个道士正不慌不忙地自袖中取出另一枚墨玉锥慢慢插入玉玄真人左肩直至锥尖自肩前透出方才停手。但令玉真骇然的是这道人竟然与殿中站着的那道士生得一模一样!
纵是双生兄弟气息也有差别玉真修为不低自然分辨得出来。但这两个道士不光面容身材一样就是气息也是完全相同。
玉真面色苍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忽感背后触感有异立时转身这才现身后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道人与自己相距不过三寸。而且这个道士与殿中另外两个道士无论是气息还是容貌都是绝无分别!
玉真冷汗瞬间已透重衫几乎拿捏不住掌中玉尺。此时玉玄真人忽然哼了一声冷道:“沈伯阳!没想到紫阳真人为了对付我竟然把你给放了出来倒真舍得下本钱。”
三个道士同时微笑身上冰冷阴湿的气息登时消散代之以温暖和煦令人不由得心生亲近之意。前后气质变化之剧烈让玉真看了不觉又是一呆。此时玉真方觉这沈伯阳也是生得一表人材。
沈伯阳微笑道:“那老东西本不让我出手的。还好你这个师弟色令智昏居然没有觉你借着说话拖延时间暗中提聚了真元。他还道天仙一梦是天下无双的迷药呢!若不是他办砸了事我也不好意思出手。其实以我本意该当找个月圆之夜好好领教一下玉玄真人的仙剑才是可惜那老东西说什么也不同意。”
玉玄冷笑道:“想领教我的仙剑?很好你可敢放我起来与我较量一番?”
“我的确很想领教一下哪怕是输了……”沈伯阳面上忽然涌上一阵红潮双眼微闭全身颤抖不已就似得了极大的欢愉一般喃喃地道:“就算被你一剑刺穿慢慢地割开我的皮肉切断骨头再自另一端伸出来然后我很热的血再顺着你的剑锋流下来……”
殿中三个道士同时打了个寒战然后张开双眼但见他们眼中清澈如水方才的狂热偏执早不知去向。沈伯阳淡淡一笑道:“玉玄真人你当我和你一样愚蠢吗用这么简单的激将法来对付我?看来得给你个教训。”
站在玉玄真人身后的道士握住一把墨玉锥直接将她胴体挑了起来然后一把将她的道袍撕下又扯去了上身内裳。墨玉锥与血肉摩擦的剧痛登时令玉玄真人面色惨白。痛楚尚可忍耐然而解衣露体的羞辱令她几欲晕去。
沈伯阳悠然道:“玉玄真人如果有暇不妨品评一下我这自创的四相法身看比之四神相、三奇相如何?”
说罢沈伯阳忽然盯住玉真冷然道:“这里没你的事了滚!”
玉真正盯着玉玄胴体几乎眼睛都瞪了出来被沈伯阳一喝不禁目露怨毒。他是对玉玄有非份之想可沈伯阳做的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沈伯阳冷笑道:“你还不服?哼若不是看在老东西的面子上我早就杀了你这废物。再不快滚我就阉了你。”
玉真紧握玉尺正拿不定主意时忽觉背后突兀一阵剧痛喀的一声响腰椎竟已被击折!玉真一头栽倒在地痛得面容扭曲他勉力四顾只见殿中三个沈伯阳立在原处一齐冷冷望着自己可是却找不到偷袭自己的人。
沈伯阳冷笑道:“真是蠢材!我都说了我的法相是四相法身而你只看到了我三个法身还不知道提防吗?”
玉真这一下伤得极重而且还不知沈伯阳用了什么手段伤的自己可想而知双方道法差距哪还敢逞强当下勉强爬起退出殿外。他腰椎虽断但这等伤在修道人身上远非致命还能挣扎着走出殿去只是这一路苦楚是免不了了。
沈伯阳三个法身皆走到了玉玄真人身边将她身上残余衣物扯去其中一个法身抓住两柄墨玉锥生生将玉玄提在半空另外两只法身的四只手不住在她身上游走肆意亵玩着。此时的沈伯阳眼中透着奇异的疯狂下手极重玉玄以道法凝练的肉身也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硬生生忍着剧痛和羞辱双目紧闭只当自己死了。
“叫啊!你不是堂堂的九脉真人吗现在不一样落在我手里?今天先拿你开刀!啊哈哈哈!快点给我叫我要听你叫啊!”一字一句沈伯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上去他已彻底变得歇斯底里。
玉玄一言不呼吸竟然变得匀净起来她心志之坚实令人佩服。
沈伯阳忽然狂色尽去又变成初入殿时那冰寒阴湿的气质。他一只冰寒的手探入玉玄腿间在那里轻轻一扣冷笑道:“玉玄真人你修的可不是双修秘法。只要我在这里稍微用些力气你的道行立时折损一半再也修补不回来。但如果你肯叫那我就留你完璧。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叫还是不叫?”
玉玄唇上血色尽去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张开双眼死盯着沈伯阳低声道:“你肯放过我?只要我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你就连现在的样子都保不住必会受本宗天雷殛体之刑。哼你想做什么尽管施为想要我屈服那是休想!”
沈伯阳微笑道:“今晚之事你不会说出去的。”
玉玄真人面色又白了一分嘴唇微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她的鲜血不住自肩头伤处涌出顺着身体流下自足尖处滴落地面。在寂静的丹心殿中一声声水滴声显得格外刺耳。
一片宁静中沈伯阳悠然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聪明如玉玄真人怎么会做这等自暴其丑的蠢事呢?只怕你宁可代替我身受天雷殛体也不愿今晚之事传扬出去吧?不过我办事稳妥玉玄真人尽可放心你那师弟受了我阴劲一击还想能活着回去吗?”
玉玄真人忽而叹一口气闭目道:“紫阳真人既然派了你来你此刻所作所为他不可能不知道吧?我虽然与他不睦毕竟也算是同源而生他竟能下得这等毒手嘿!”
提到紫阳真人沈伯阳忽然沉默了片刻方道:“他那方实力比你们也强不了多少。若不用我他也找不到旁人了。至于手段……成大事者素来不拘小节我虽然也很想杀了那老东西不过还是得承认这老东西挺能干些大事的。”
这一夜道德宫并不宁静。
紫阳真人似全未听到宫中的吵闹也未看到那些横飞的剑光只是全神贯注的泼墨挥毫。
房门悄然打开沈伯阳无声无息地走进将怀中的玉玄真人横放在紫阳真人床上。紫阳真人屏息凝气直到最后一笔提起方望向玉玄真人。
玉玄真人双目紧闭面色灰白身上随意裹着件鹅黄道袍上面露出半边胸口下边是一双雪白的小腿与赤足显而易见道袍内的她一丝不挂。紫阳真人看着染血的道袍与她肩头的伤口长眉不觉微微皱起。
沈伯阳微笑道:“没破她身子也未损她道基惟一知道此事的玉真也死了。你吩咐我的事我可全办到了。你答应我的三日后与天下群修决战时也遣我出战该不会反悔吧?我那天魔血隐四相法身中可只有血法身还未圆满了。”
紫阳真人一声长叹面有疲色没说什么只挥了挥手。
沈伯阳笑了笑转身离去。临出门时他忽然回头腥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狞笑道:“你放心我杀够五十人就会收手的。”书房中一时间充斥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息。
紫阳真人似早已见惯了沈伯阳瞬息间气质变幻根本不觉惊讶行到书案前凝望着自己刚刚书就的条幅上面字字力透纸背堪称铁钩银划尽有万千气象!条幅上只四个大字:
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