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魔鬼——”
“啊!!!”
“容珏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
方宓的声音沙哑得充血,伴随着尖利绝望痛苦的尖叫,分外渗人。
始作俑者——容珏,只冷淡地目睹被折磨得无一块好肉,浑身血肉模糊,面容狰狞的方宓。
直到对方奄奄一息,连呼喊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时,他才抬手示意暗卫将被吊起来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方宓放下来。
“噗通——”
方宓像是一滩烂泥被扔在地上,她浑身没有一块完好,就连脸都满是血污,十根手指的指甲被生生拔断,她蜷缩着手指,双腿弯曲着,像蠕虫一般垂死地动了下。
疼痛叫她眼泪如雨下,迷糊了眼前的视线,但她死死地瞪着那双锦靴,仿佛像这样就能传达自己的恨和痛,给靴子的主人。
“求……求,求你……给我……个,痛,痛快……杀……了我吧!”
这般生不如死,叫她饱受痛苦,还不如他给她一个了断。
容珏微微垂了目光,居高临下地盯着匍匐在地,苟延残喘的方宓,面上无动于衷的神色一成不变,只微启唇,冰冷地道,“祸从口出,既然敢说,就承受后果。”
方宓呼吸微滞凝,忽然低低地笑了,这声音沙哑难听又极具自嘲和讽刺——
“原来……如此。”
她知道他为何这么针对自己了,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是我,咳咳呵呵呵,戳中你的,痛处了吧!”方宓笑声渐渐转大,笑到口中吐血,还不停止,“你害怕了,心虚了!哈哈哈哈咳咳咳……容珏,你不得好死,你和姜琳琅都不得好……唔……”
只是那个“死”字,还没说出口,就断了气。
容珏眼底有血色一闪而逝,他阴寒着脸,将脚从方宓背上收回来。
看也不看死不瞑目的方宓一眼。
“拖到后山,喂狼!”他踩着靴子在原地碾了碾,一挥袖转身,几步走到门口,声音低冷阴郁地吩咐道。
他不得好死?他和姜琳琅不得好结果?
只可惜,她是看不到这一天了。
他容珏,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从不信诅咒!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方府的门一眼,容珏看着它被封上,才转身,上马车。
“回丞相府。”
暗一立即驾着马车往丞相府的方向行驶。
等他回到府,管家迎上来,打量了下他的脸色,“大人回了。”
“恩,夫人呢?”容珏脚步不停,取下披风递给管家。
接过他的披风,管家声音压低,恭敬答道,“夫人等大人用膳,等到现在,还在厅里呢。”
容珏闻言就蹙了下眉尖,忽然想起,出门前,她说过晚上等他回来用膳……
一时忘记了。
走到厅里,他这紧蹙的眉更甚,一边走近靠着桌子趴着睡着的姜琳琅,一边压低声音对管家言,“以后我没回,让夫人先吃,不用等。”
管家点头垂了下眼睑,小心谨慎地应着是,心里却感到欣慰地想,大人也开始心疼夫人了。
姜琳琅睡得有些沉,大概是白天太累了,容珏走近,见她压着手臂,脸颊侧靠着手臂就睡得香甜深沉的样子,不禁摇了下头。
手伸了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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