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什么时候明泽楷和她坦白一切,她和皮皮什么时候回家。
没想到一切还是都不在计划之内,皮皮没出来几天就感冒,还发烧咳嗽,仲立夏就想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虽然都是去医院打针吃药,但还是回自己家比较方便。
大半夜仲立夏一个人开车带着刚从医院打完针的皮皮回家,她把皮皮放在安全座椅上,调成半躺的姿势,皮皮从小到大就有个习惯,打完针就睡觉。
中途皮皮醒来一次说要喝水,仲立夏在高速服务站停车, 喂皮皮喝了点水,还抱皮皮去了趟洗手间,等在把皮皮哄睡的时候,就继续开车,深夜的高速车辆稀少,但视线不好,视力很容易疲惫,终于在开了四个小时,东方渐渐升起亮光时到了家门口。
明泽楷的车没有在家,肯定又是一,夜未归,仲立夏看皮皮在后面睡得还挺好,就没舍得叫他。
自己也下车到了后排,将皮皮从安全座椅上抱了下来,想着等他醒醒的时候才抱着他下车,外面空气太冷,担心他感冒加重。
可能是仲立夏一整夜没睡太累了,这一抱不知不觉的就抱了一个多小时,还是被外面的开门声吵醒的。
仲立夏看着从她的家里一起出来男女,男人是她的丈夫明泽楷,女人却是那个所谓的只是客户关系的女客户。
她突然觉得这一幕特别的讽刺,她平时在家的时候,他天天夜不归宿,现在她不在家了,他倒带着其他女人回来过夜了,还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明泽楷在看到仲立夏的车停在门口的那一刻,一颗心猛然一跳,她回来了,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回来了不进去?
那个女客户并不知道昨晚过来的时候这里有没有停车,他们两个人应该是闹脾气了,女客户的脸色很不好,走的时候也是带着怒气。
等院子里只站着明泽楷的时候,明泽楷伸手打开了后排座的车门,仲立夏抱着皮皮从里面出来。
明泽楷想要说什么,看皮皮快要醒了就没说话。
他上前帮她开门,本来是准备上楼帮皮皮铺好床,仲立夏却在客厅就把皮皮放下,她胳膊酸疼的厉害,根本抱不到二楼。
明泽楷去拿了薄毯过来给皮皮盖着,仲立夏坐了一会儿又要出门,明泽楷以为她是生气要走,赶紧上前一步拦住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仲立夏面无表情,无波无澜的看着他,她真想大声的问问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她现在什么都没想。
她冷漠的毫无温度,“我去车里拿东西。”
明泽楷算是舒了一口气,着急的说,“我帮你去拿。”说完,他就跑去外面。
这样的明泽楷看在仲立夏眼里真是讽刺,他从小到大,在她面前就没如此心虚过,无论是因为什么事情,都没像现在这么的惶恐不安。
是不是这也足以证明,他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他才自知理亏的不敢面对她。
明泽楷去车里把她的大包小包都拿出来,因为看到包里有药,还有病历本,进屋他就问仲立夏,“皮皮感冒了?”
仲立夏没回答他的问题,从包里找到电子体温计,给皮皮量体温。
之后两个人就坐在沙发两边,皮皮躺在他们中间睡着。
沉默许久,仲立夏才说话,“这就是你要和我离婚的原因?”
明泽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他无法解释昨晚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都已经到家了,还坐在车里,如果她自己开门回家,就可以看到,他们根本没睡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明泽楷不答反问。
仲立夏嗤笑,偏头失望的看着他,“怎么?是不是我就不该回来?”
明泽楷说,“你回来后就该直接进屋,那样我就可以证明我昨晚的清白了,我和她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仲立夏一动不动的看着他,面无表情,明泽楷除了解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我的车昨天撞了,还在4s店里,然后昨晚很巧的是在饭局上也有她,然后她非要送我回来,我没想到,她来了之后就一直坐在我们家门口不肯走,你说她一个女人大半夜的坐在那里,我……我就让她进来了,但我保证,我是睡在我们房间的,我还反锁了门,她是在客厅坐了一晚。”
明泽楷的话仲立夏一句也听不进去,也不反驳,她就问他一句,“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你和她之间,从来就什么都没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