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让她想起之前,自己有过一次相似的经历。
贺艺蕾急促地喘了口气,突然鬼吼鬼叫起来。“是谁?谁抓我到这里?给我出来,出来。”
对于未知,有一种自然的恐惧,她想起那时候自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也正是因为那一次,贺父才放弃她的。
这一次呢?又会是什么?
她脑袋里细细思考,想着自己得罪过什么人,但是现在一想起来,自己的仇人本就不少,至于与她真的有什么大仇的,莫过于顾依维了。
想到顾依维,她心神一震。
而这个时候,地下室突然亮起的灯光,叫贺艺蕾的眼睛惊恐地放大,看着踩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的顾依维,她啊了一声尖叫。
“顾依维,你怎么会没有死?不可能,这肯定是梦,你明明死了,死了,跟贺心怡一样死了。”说到这里,贺艺蕾突然诡异地笑起来,有几分癫狂。
“哈哈哈哈,顾依维,你就是死,也不安生,现在还出现在我梦里,想吓我是不是?你以为我这么没有胆子,被你吓得了的?告诉你,我不怕,你就在你的阴曹地府飘荡吧。”
见贺艺蕾被绳子绑得跟麻花一样,顾依维难得的心情不错,脸蛋上带着恬淡的笑意。
她在贺艺蕾面前的凳子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贺艺蕾自己一个人发疯,就像是看跳梁小丑演戏一样。
不管贺艺蕾是真疯,还是故意发疯,这一次,贺艺蕾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别跟她顾依维说什么姐妹情深的话,因为贺艺蕾与她之间,从来没有情这东西,更别说,自己前世今生,都差点是在贺艺蕾的手上。
“戏演完了吗?是不是还不够清醒呢?”顾依维低声问了一句,见贺艺蕾脸上着实有几分迷糊,骇人的伤疤显得更加恐怖。
“既然如此,我不妨让你清醒清醒。”顾依维说着,从小桌子上到了一杯热水,滚烫滚烫的开水,直接泼到贺艺蕾的面前。
“啊啊啊,好烫好烫。”贺艺蕾被这突然而来的灼热感一个刺激,整个人在地上翻滚起来。
而后,才一个激灵,真是真的,不是梦,顾依维真的没死。
她的眼睛死死瞪住顾依维,刚才的痛被她忘记了,只是恨不得这么一瞪,顾依维就能消失在自己面前。
“顾依维,你没死,你竟然没死?为什么会这样?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我都看到别墅爆炸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凄厉的叫声响起,贺艺蕾仇怨地看着她,整个人在地上抖如筛糠。
她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没想到到头来却功亏一篑。
外面的警察一直在找自己,她像是地洞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好不容易逃离B市,可前脚还没有走出去,后脚就被人抓了回来了。
凭什么?在那样的情况下,顾依维都能没事?
顾依维冷冷一笑,浑身冰凉,从椅子上起身。“算盘是打得不错,但是有件事,你不知道。”她神情古怪地看着她,眼底全是讥讽之意。
在贺艺蕾的面前听下,她突然伸出脚,对着她张开的五指,狠狠一踩。
能清晰地听到指骨断裂传来的声音,伴随着顾依维嘴里说出来的话。“你可还记得,几个月前发生在这里的事?被几个男人作践的感觉?你又还是否记得,一年前,你对你的亲妹妹贺心怡做了什么?”
顾依维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旁观者,语气很平静,甚至平静得可怕。
而事实上,那些受害人,都是自己。
她怎么可能平静和镇定?
嗤笑了一声,脚从贺艺蕾的手背上移开。“这些事情,我可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而与顾依维的淡然相反,她每说一件事,贺艺蕾就心底冷了三分,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怕了?现在才是开始,这些帐,我要一笔笔跟你算,今天,还找着呢。”顾依维拍拍手,重新做回椅子上。
这种知道自己一会儿会有大祸但是又避免不了的感觉,贺艺蕾还没有体会呢。
“你到底是谁?贺心怡的事又关你什么事?”贺艺蕾死死看着她,凌厉的眼光几乎要把顾依维吞下。
顾依维说贺心怡的事,贺心怡与顾依维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贺心怡的事,要顾依维来插手?
顾依维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双手交叠,在脑袋里静静思考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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