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嘿嘿…天哥早上好!”带头的叫坤子,一身黑皮,我都怀疑他的祖籍是不是在南非。
“少说废话,问的怎么样?”
坤子摇摇头道:“只知道他确实是虎帮的人,其余的这小子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嘴还真不是一般的硬!”
他见到我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立刻说道:“天哥,咱们哥儿几个是什么招都用了,你看老五都牺牲色相了…这小子还是不肯招啊。”
我奇怪道:“谁是老五?”我记得昨天进去的时候没有女人啊。
坤子指了指身后那个一米七五,面目猥琐的男人道:“除了老五能干出这种事儿来…还有谁啊……”
“靠…你们昨天晚上不是把那个年轻人给…给那个了吧?”我大吃一惊,同时想象着那恐怖恶心的画面。一个男人被四个壮汉按住手脚,这个老五从后面……
“靠!”我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坤子苦笑道:“天哥,这也是没办法的,咱们这是在警察局里审问那小子,什么工具都没有…要是换成在咱们总部…肯定是……”
我打断他道:“好了好了,这事儿也确实难为你了……呃,老五是吧?”老五一听我在叫他,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
我心中泛起一阵恶心,从皮包里抽出一千多块钱,扔给了他道:“唔…拿去…拿去补补…我先走了……”
就在我走了差不多五十几米远的时候,老五在身后叫道:“天哥,如果下次有需要再喊我,我不介意多干一次的……”
妈的,做流氓做到这种地步,老子代表黑道祖师爷鄙视你!
第二天,我来到医院。
我推门进去,嘻嘻哈哈地,向韩鹤打招呼道:“老鹤…兄弟来看你喽。”
韩鹤面目泛白的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机上演的娱乐搞笑节目。这几天伤势的好转已经使他精神好多了。
他回过头笑骂道:“妈的,是不是来看老子笑话的!”
我将路上买好的水果往桌上一摆,笑骂道:“操,老子好心被你这家伙当成了驴肝肺,怎么不砸死你这小子呢!”
“嘿嘿,可能我命大吧,哈哈哈哈……”
这时,唐佛提着热气腾腾的鸡汤走了进来,看到我道:“天哥,鹤哥!”
韩鹤“恩”了一声,扔给我一支烟道:“唐佛,去照顾那些受伤的弟兄们,我和褚天迟有些话要说。”
唐佛点了点头,没多问,便走出了门。
待门关上,韩鹤皱了皱眉头道:“有没有查出这件事情是谁干的?或者是线索?他妈的,敢在老子的场子内放烈性炸药,真是活腻了!”说完,狠狠的抽了一大口香烟。
我坐在床的一旁,认真地说道:“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是虎帮的人干的,在怀阳,除了虎帮的人和洪义社之外,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人敢做出这种不要命的事情。而且虎帮现在正与我们达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那么答案就明了。或者是另有其人,而且那个人的后台势力还非常强硬。再或者是有人雇佣杀人,来取你的脑袋!”